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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
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yīn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j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
假阳jù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guī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jù,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jù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jù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
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yīn道壁、直肠与假阳jù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guī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yīn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jù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jù慢慢带入直肠深处。
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yīn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jù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yīn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yīn道与屁眼里的假阳jù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
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
短短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jù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
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
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
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yīn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jù,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
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
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jù也因yīn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干坤一目了然,yīn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jù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
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
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佛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
再过一会,yīn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jù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yīn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yīn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