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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阿杏说有朋友来的事,当她知道有个讲国语的台湾小姐要来同住时,当场为之雀跃,我笑着说道∶“阿珍不也是讲国语的吗?怎么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
阿杏低头说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总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话令我一楞,但转念一想,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婆漂亮,其实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
阿珍的样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后突的,而且谈吐大方,妙语连珠,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见生人就脸红。
“老公,你在想什么?”阿杏温柔的问话把我从阿珍那里拉过来,我转念一想,有谁比得上俺阿杏的贤慧,根本是西霜版纳原始森林里找出来的绝种动物。
杏妈当时说要把女儿许给我时,我还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计。不可否认的,我是中了杏妈的美人计,才向一位三十三岁的女人献出童贞。
但这并非我丈母娘淫荡,她也是迫于地方干部威胁利诱,为药厂和港商的一张长期合同而向我献身,她见我一派“青头仔”的模样,才介绍她女儿给我。
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不过,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还有许多奇迹,我和阿杏的结婚来港,是没得批评“合理性”的。
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部,现在也是杏妈的合法丈夫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妈来香港探女儿,那干部也没一起来,我和杏妈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来港旅游时,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偷偷来一下,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但我有“痛脚”在他手里,所以不敢了。
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么病毒,没精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但看来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求欢,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只狼看见。
于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来阿杏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
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他有病,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见多识广,给他一剂cih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哈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闪身要去关门,嘿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哼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奸魔”了吧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
我想∶阿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其实,我也在衣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后我按老边的贴士,拉下裤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钻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chā,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于,她呼叫出声,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
哇他们有电视不看,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拨出来?于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时我真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来阿桃的呻叫声,她为什么呻叫,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于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ài时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会来高潮,那么今后,我要喊∶“狼来了”
“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狼来了”
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三个女人一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于“狼来了”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却真的是很灵而且有时候“狼”不来,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当我回到家时,阿珍往往还没离去,女人们小声讲大声笑,到底说什么我也不知道,私底下问阿杏,她笑着说道∶“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以前阿杏对我是没有半点秘密的,自从有了“女人帮”我和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于是,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后的晚上,我认真地逼问。
阿杏一来刚和我灵肉合一,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便说道∶“你这么生气,我也不敢不讲啦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我心想∶你这个木口杏,有了两个女友,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
于是,阿杏说道∶“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我可没有叁加哦”“谈论男朋友?”我不禁兴趣大增,追问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啦”
“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一起挤电梯上来,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处,初时阿桃大吃一惊,但看见林先生在向他打颜色,才知道是熟人,当然不好发作好由得他啦”
我把让阿杏枕着的手臂弯到她酥胸,捏着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咸湿了点,但他是“黄皮树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刚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们住三十八楼,电梯直上三十楼时,林先生摸了阿桃还不够,反手来挖我的屁股沟,好坏呀他搞阿桃几下,搞我几下,来回好几次,直到三十六楼有人出电梯时,才把手缩走了,这事我对你说哩”
我说道∶“这种羞事,你没有说出去是对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么你交的都是些咸湿朋友呀那个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们门口,看着你把我压在床上弄干,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脸就要发烧”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处,说道∶“这里也会湿,对不对?”
“好坏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说了?”阿杏把头钻到我心口。
我想,这次即使不告诉阿杏“狼来了”她也会动情的,因为“狼”已经进了她的脑子了,搔动了她的痒根。
果然,事情很顺利,阿杏那里湿到会响,俩人相视,会心一笑,阿杏羞涩地避开我的眼光,娇嗔道∶“你笑人家,不让你弄干了”
我笑着说道∶“此一刻你属于我,再也没法躲”说毕,我发动凌厉攻势,一抡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浑身哆嗦,把我紧紧搂着,口里念着不知那国语言,也可能是她的家乡话。
阿杏平静下来,我却金枪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里面。(baby不可不信哦)突然,我想起一事,问道∶“你刚才讲了阿杏的投诉,还没有提过阿珍哩”
阿杏把我亲热地一吻,笑着说道∶“放心没有人投诉你啦好老公”我用力一挺,笑着说道∶“我问你阿珍到底说了什么,怎么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说道∶“阿珍说的,我不太相信,因为是阿桃先说了林先生咸湿后,阿珍才说阿郎更咸湿。
阿珍说她那天开车送他去港岛时,过海底隧道时,因为路直且不准停车,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当时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驾车,又不能即时停下来好让她大施狼爪。”
“好危险哦如果真的这样,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没有对你狼过呢?”
“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哦”“不会的,你说吧”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其实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们来的第二天,我在浴室冲凉,因为我们习惯了二人世界,就忘闩门了,阿郎闯进来,我吓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扑过来救我,结果,我赤身裸体倒在他怀里,阿郎扶我坐在浴缸里就赶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我们的套房里不是有浴室吗?”我有点儿不快地说。
“你不是说在厅的浴室冲凉比较不会弄得睡房都是湿气吗?”
阿杏挺认真地望着我道∶“怎么,你生气了,那你为什么又在阿郎面前弄干我,你就不怕我让他看去吗?”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道∶“以后我们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尴尬场面。”阿杏柔声说道∶“阿凡,你要是觉得吃亏,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说道∶“可一次吗?万一弄了两次呢?”
“那可不行”阿杏认真地说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对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样呢?”我故意说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说∶“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骚狐狸,尤其是那个阿珍,她在讲被阿郎摸奶子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像电视里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