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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
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 office,small office。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
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
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疼它大概也不会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
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
车子进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
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
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
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
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茸茸的黑影
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
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
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她也没有反应。
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
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
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
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
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
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