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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
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
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
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不会是
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
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
索哥的一脸狞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
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颤。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
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
我看见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
不过屋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
不知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
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全都是小环吧?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
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
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
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
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好歹。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伙,粗俗!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盖。嘴里应道:“谁啊?”
“操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
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进来的。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
不过这也够小环受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jī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有些不利索。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拿起个小提包。
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的。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
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