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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玻更未料到他竟能问出如此露骨难应的话来,不由窘得俊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首点了几下。
卓名天笑道:“好小子,没想到你也会象女人那样害羞,看来倩儿那丫头是被你迷得魂儿都丢了,不然,怎么会在和你相识才半月的短短时日内就做此越轨之事来?你对付女人肯定有一套,能称得上绝顶高手吗?”
欧阳琼更窘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恰好,小二送来酒菜,卓冰倩姗姗进房,啧笑道:“爷爷,你的嘴皮子还没说破吗?看琼哥哥那副害羞的模样,便知你说得没有一句正经话,不然,像他那样脸皮厚的人怎会无缘无故的害臊呢?”
欧阳琼抬首反驳道:“好哇,你竟敢说我脸皮厚,我的脸皮还薄着呢!”
卓冰倩嗔笑道:“不是吗?你如果不脸皮厚,死皮赖脸的东纠西缠,没完没了的缠着我,我哪会给你缠上而受到爷爷的嘲弄?”
欧阳琼晒笑道:“你别说我脸皮厚,难道你没有爱恋过我吗?我记得昨晚不是我强迫你献身的吧?”
卓冰倩不由脸上一红,羞得说不出话来。卓名天扫视二人一眼,笑道:“小何日这么亲热呀,骂骂闹闹还挺有意思的!莺莺,你可得多学学呀!”邵莺莺闻言,不由羞得粉面如霞,垂首无言。
关兴豪捋领道:“卓老哥,你再别捉弄这些小辈了,他们的脸皮可没有你那么老哟!酒菜已端上了,咱哥俩快吃,吃了后还得离开呢!”
卓名天面色一沉,点头道:“好,咱们就好好的吃一顿,然后离开,不打扰他三人的春宵了。”三人不禁面色一红,均羞窘不已,卓冰倩定定神,道:“爷爷,你真的太坏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喂,对了,才刚来,你和关叔公为何又要走呢?难道不住几天吗?人家可想死你了!”
卓名天仍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道:“丫头,我们不走,你三个怎能尽兴哩?
再说,这儿是客栈又不是你的家,你们还得人铁鹰教中探熟情况,然后和我们里应外合击溃那些王八蛋呢!”
卓冰倩撒娇的扑人他的怀里,轻扯他的胡子,娇嗔道:“爷爷,你的话越来越不堪人耳了,人家还是一个女儿家嘛?杀铁鹰教那些家伙固然重要,但也不急于这几天嘛!”
关兴豪插言道:“倩儿,我们也想和你们在一块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但为了挽救武林浩劫和替那些惨死在铁鹰教手中的正道人士报仇雪恨,我和你爷爷还得加紧和各大门派中人及其他那些武林正义侠士准备着和铁鹰教大战前的预备工作呢!
再说,高八月十五中秋节举行的天下武林大会只有一月了,你们也该早些潜入魔教,探听虚实和其内幕,然后我们再里应外合争取在举行武林大会前将他们那些十恶不赦的家伙铲除,以扬正气。
现在时间紧迫,你们要赶到安徽黄山,只怕还得几日,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因此,我们也就无心在一块畅欢了,等除了魔教后,我一定要大喝你们的喜酒。
好了,咱们用膳吧,我肚子确实也饿了,上午和那塞北双枭中的狄虎和无影腿钱六娘大战了两场,耗了不少力气,现在正好得借酒补力。
“卓名天服现在酒坛上,然后对旁边欲定的小二道:“小二,这坛酒不够,再给我抱一坛来!”
卓冰倩见状,侧首对欧阳琼说:“琼哥哥,你不知道,我爷爷和关叔公他俩可是大大的酒鬼,酒量特别大,像这样的一大坛酒,他俩可一人一坛而不醉,今天又该他俩好好过一次瘾了!”
卓名天哈哈大笑道:“丫头,你别说我们了,你不也是女人中的男人吗?酒量也不小呢,琼儿,你能喝过她吗?来,我们今日好好喝一顿,你可不能让我失望,没有这丫头的酒量大!”
欧阳琼微笑着站起身,请众人坐上座,然后为他们斟满了酒,谦虚道:“爷爷,关叔公,你二老要多喝一些,我和倩妹的酒量哪能和你们比呢?倩妹的酒量肯定比我大,琼儿只是能浅饮两杯,却不胜酒力。”这番话,给足了二老和卓冰倩的面,他们皆喜不自胜。
二老齐赞道:“琼儿的嘴巴可真会说,难怪倩儿会被你这么容易的勾到手了。”卓冰倩自豪而兴奋地倚倒于欧阳琼怀里,撒娇地道:“他呀,就是一张嘴巴能迷住人,苏秦、张仪只怕也望尘莫及,不然,我和莺妹妹怎会对他一见钟情呢?”
欧阳琼楼住她的柳腰,伸手在她那玲珑巧剔的鼻子上轻捏了一下,道:“大美人,你不要一反常态的吹捧、讨好我,我可不受这一套哟!没想到你的溜须、拍马之术还挺精的嘛!”
卓冰倩亦不甘任欺,便伸手轻拎他的右耳,娇唤道:“这还不是跟着你耳闻目染的结果。”
众人见状,乐得哈哈大笑不止。卓名天故气道:“你们两个娃娃,成何体统?
竟当着我们之面就这样日空一切的打情驾俏、戏弄着,那没人时在床上不更狂了?”
二人听得脸红透了,忙松身坐正,欧阳琼端杯起身道:“来,琼儿为爷爷、关叔公敬上一杯,以表初见之礼。”二老爽声一笑,举杯痛饮起来,众人觥筹交错、林来盏去,畅饮起来。
吃喝间,欧阳琼便将自己从张昌口中所得知的“铁鹰教”的一些内幕秘密告诉了二老,大家一齐商量着二老听完,相视一眼,皆惊讶不已。关兴豪气忿不已,愤道:“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八大门派中众高手均是被铁鹰教的那些王八蛋所暗杀,不过却没料到,唐永宁那老王人蛋竟还想在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上夺盟主之位,原来,他派人所杀的众多正道高手之因却是为了减弱在武林大会中夺盟主时的竞争之力,他们真的太残忍、太卑鄙了!我们绝不放过这些该死的王八蛋、杂碎,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卓名天点头正色道:“这是当然,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岂能让他们逍遥快活?不过,他们的实力却确实够大,今天与我们的无影腿钱六娘、塞北双枭兄弟俩可能都已成为他们的帮手或爪牙了,想必像这样的厉害角色还大有人在,如此一来,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呀!”
众人一阵沉默,片刻后,欧阳琼神情毅然、口气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尽力舍命为惨死的父母报仇,杀死那两个王八蛋。
然后,再尽绵帛之力为武林正道讨回正义、公道。”二者赞许地齐赞道:“好小于,勇气可嘉!你一定会如愿以偿的”欧阳琼谦虚了几句庆地肃沉道;
“爷爷、关叔公,琼儿突然想到一事相求”二老轻声道:“琼儿,有何话只管说就是”
欧阳琼向旁边的邵莺莺看了一眼,道:“潜入魔教,事关重大,情势必定危险,我想将将莺妹托付给二老,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们出生入死而冒险受难,与敌对战时,万一有何差迟,我就无法向在天之灵、临终托付的邵大叔交代了。
因此,我想起作用此机会让莺莺跟你们回华山”二老点头道:“嗯!你想得有理,再说,人多了潜入魔教也易引起敌人注意,反而不妙。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将你的心上人照顾好,重逢时再完壁归赵。
“邵莺莺闻言,却伤心地哭道:“琼琼哥哥,你怎么能舍下莺莺呢?我不,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魔教!你们敢去、能去,为什么我不能?我不管什么冒险,你一定要随你去,这辈子我已注定跟定你了,虽然我武功差些,但危急时我也能助你们一臂之力或有个照应呀?
你们这样留下我,莺莺心里好受吗?我知道你是怕我有何闪失关心我,但你怎么没想到人家却要担心你们呀?答应我,让我一块随行吧?
“说着,用满是乞求的目光盯着欧阳琼,急切能得到,他的应允。欧阳琼心中亦是不舍,权衡片刻,他毅然道:“莺妹妹,我意已决,不可更改。
身入魔教,就尤如身在龙潭虎穴,处境之危险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想你跟着我发生任何意外,请随爷爷、关叔公回华山吧,歼敌后,我们就可相处一起了,永不分离。”卓冰倩也劝道:“是呀,莺妹妹!我们此去也是谨慎小心,略一粗心,就有可能招来厄运,你不能随我们冒这个险,我们乃是身负重任之人,有无可推卸之责,所以必须得去一探虚实、内情,你就留下吧!”
二老亦在旁相劝,邵莺莺泣诉不依,露出难舍难分之牵忧之情,好大一会,才终于说服她留下。
众人又接着痛饮,忽地,卓名天向欧阳琼问道:“琼儿,令师还好吧?你可得了他的真传?噢!现在算起来,他已有一百一二十岁的高龄了,身体怎样?”
欧阳琼忙恭敬地应道:“爷爷的话,家师虽已界仙龄,但身子却仍十分硬朗,只是日子过得清寡、冷清至于我的武功虽都已学会,但与师父老人家比起来,火候相差太远,不可攀比。”卓名天点点头,问道:“他有没有向你提及过我的事?”
欧阳琼应道:“师父当然提过了,他说爷爷你当年也是与他们齐名的叱诧风云之人,是大英雄、大侠杰”
卓名大乐得哈哈大笑,喜不自胜,转瞬又沉声摇头道:“不过,我的武功比他还是要差上一截,这些年来,他的武功一定又精进不少了,恐怕我更非敌手!
太乙神君的大名当年谁不知晓?如果有他出战,何惧魔教那些王八蛋?”
欧阳琼叹道:“不过,家师已退隐江湖多年,武林中的思恩怨怨、打打杀杀的血腥生活只怕他不适应的,因此,他不会出山的!”
二老一阵嗟叹,表示惋惜半个多时辰后,众人已酒足饭饱了。蓦地,卓名天瞥了一眼那神情似是万分不舍、千般不依的邵莺莺一眼,嘻笑道:“莺莺,与心上人分别时难道没有话说吗?看你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想不会没有吧?好了,我们到后花园去逛一阵,你好和琼儿说说情话吧!最好能留下纪念,我们会给你充分的时间!嘻不打扰了!”
说着,便和关兴豪、卓冰倩走出屋,并顺手关上房门。屋内只剩下一对痴恋中的男女了,二人的目光甫一接触,邵莺莺不由双颊霞烧,心如鹿撞,欧阳琼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激烈冲动,他不禁为她那特具有的娇柔之姿、妩媚之态,最能让人心动的是那到楚楚动人的柔状,使人不忍攀采、伤害,凡是有怜香措玉之心的人绝不会对她采取狂风骤雨式的侵袭。
他到底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了,心中坦然自若,细观之下,发觉这娇艳艳的美人儿在刹那间比平时更妩媚动人了。
他情不自禁的大胆上前挑战,双手搂住她的腰一阵柔抚,然后才紧贴于自己的虎躯二人肌肤的灼热之温已能明显地隔衣触及。
她的芳心剧跳之声,他也能清楚得闻,那沁鼻醉人的处女浓香近在鼻前,扑鼻而来,使神经为之昏浊、迷乱。
他一手紧揽其腰并在腰臀、腹、腿等处轻抚、摩拿着,一手抚起她已发出令人醉生梦娇吟之声的螓首,向着她那迷人的、半启的樱口缓缓印了上去。
她被他搂抚得浑身燥热无比、酥软无比,娇躯如遭电击而剧颤、轻抖不已,口中娇吟有声并越来越强,她渴求而向往的迎上樱口,被他破口而入舌唇强占着。
他那高超的挑情招术和手段,立时使她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而激起了一种追求的需求了,于是,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狂乱无招而仿效地用口、用手回应着
欧阳琼欲望大增,昨日新尝的处女之味使他又迫切的想付诸一尝了,于是,手上的招术、技巧便倾泄出来。
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因害羞的本能而不好勃发出来的强烈欲望、春情,声音发颤的甜语道:“好哥哥,我受不了你嫌弃我这被那两只狗爪摸污过的身子吗?”
欧阳琼喘息着柔声道:“好妹妹,你别多心,我哪会介意这些呢?何况依的童贞并未被那两个王八蛋所占呀!再说,我爱得不仅是你的身,更爱你这人!你现在是不是想要了?”
邵莺莺感激的边吻边点点头,眼中竟流出了两行激动至极的清泪来。欧阳琼见她点头称允,便情动的道:“莺妹,那我就在这即将离别之际为你留下纪念品吧!”
说着,便将其拥抱至榻,几下便解散了她的衣裙,然后,边欣赏着她那美白惊人的胭体边为她扯下肚兜、亵裤,那美妙、雪白泛光的娇躯让他一阵头昏目舷,情不自禁的由衷赞道:“莺妹,没想到你的身子竟有这么美,美死人了,是我所见女子中最白、最美的一个。
尤其是这皮肤,白嫩得让我头晕目眩,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没有这么白嫩吧!”
邵莺莺温柔的像只凭人欲为的乖驯绵羊,她在其身下剧烈的挺伏、颤抖、娇吟着,更增妩媚、娇艳、动情之迷人风姿。
听着他那精美却由衷的赞叹,她的心简直乐开了花,口中痴迷的说:“琼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欧阳琼点点头,欲火焚身,难以自抑,遂抓住她的柔荑,往自己的衣袍解去
邵莺莺羞得满面能红,知他心意,遂侧首偷瞥着为他解衣脱袍,瞬间,衫饱散落于榻,而她那颤抖不停的小手却再也不敢去脱他那搭起高高帐蓬的短裤,裤内那挺坚昂首的宝贝之雄伟之状已隔衣清晰可见。
偷瞥他那壮如牛的虎躯,她不禁又是渴求又是羞窘,正迟疑时,他那满含醉人魅力的男低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好妹妹,给哥哥脱呀,我会让你快乐的!”
她如中魔力,在一种渴求的本能和诱惑的言语,她颤抖的拉下了他的短裤,那异乎于常人的宝贝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入她的眼帘,她不禁惊住了,暗想:这么大呀,我能吃得消吗?
正羞惧时,他用长腿分开她的玉腿,瞅准那正张合洞开的宝穴“吱扭。”一声闯了进去。她“啊”的一声娇呼,身子随着他的挺进而向前滑了半尺,下体禁地内一阵异常的充盈、紧裹酥酸感伴着几丝的微痛立时传遍她的全身神经。
他爱抚着她的双峰,使她激情更涨而拼命的扭动迎合挺送着,目中娇吟连连,穴内清泉涌漾而出,正吟时,他的滚烫灼势之唇已印在其娇吟而张的樱口,他熟练的伸舌吸唇,命名她立时尝到了阵阵销魂触骨之妙味。
他缓疾有序的杀伐着,炮声愈来愈响,二人也欢呼得愈来愈大。他们完全沉迷于那舍生忘死的短兵相接之中,为之魂不守舍的拼力凄婉着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狂涌激射后,作了留念,俱欢喜若狂的注视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满面洋溢着欲后的无比欢愉之迷人之情。
他抚着她的腿根,心疼地问:“好妹妹,痛不痛?”她翘首看着体下褥单上所留下的元红,点点头又摇头道:“不不痛!好哥哥,原来男女间还有这样的乐事,我真的陶醉了。
你的动作高超极了,我只有点点的痛感,但现在却不痛了,并且还很舒服你很温柔真好”他捧起她那白嫩异常、吹弹得破的脸蛋,意犹未尽地痛吻着,边揉抚着她的滑嫩、白白而丰满的乳峰及整个身子,无处不到的游抚。
她陶醉了,动作却显笨拙而发颤的为他抚摩虎背,由衷地赞道:“好哥哥,你真的好雄壮呀,棒极了”他又情动的问:“你还要不要?”她忙摇头示意,惶然道:“哥我还受得了吗?”
他笑着白扳她坐于榻上,心疼地说:“好妹妹,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舍得连着摧残吗?
何况你是首次破身之时呢?不过,就只怕经过现在这一打开,你会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会受不住的,那可让你苦熬了!
“她痴迷地打量着他那英俊的面容和虎躯,脸上已没有了先前的无比羞涩之色,双手抚着他的大腿,看着他那刚抽出渐软的宝贝,脸儿渐红的低如蚊纳般说:
“哥我会等着你的,放心吧,我已是你的人了,这身子只能让你所有,别人再休想碰它一下”
二人又恋恋不舍的缠缠了盏茶功夫,才用褥单擦净身下的脏物、拭下所流下的元红,然后便缓缓穿衣起榻梳妆整衣。
邵莺莺满脸洋溢着受了滋润后而特有的迷人灿笑,更添了二分迷人之姿。
梳妆完毕,她忽地记起一事,忙走向香榻她俯榻从床里靠墙处取过那柄珍如性命的稀世宝剑青虹剑,郑重地用双手递于欧阳琼,柔声道:“好哥哥,你就要离我而去到魔教中去了,这把剑就交给你了,没有我相陆的日子里,你看到这刻就像看到我在你身边一样,收起吧?爷爷不是说让我们留下纪念品吗?此剑就送你留作纪念吧!你可以用它来杀敌报仇,它的意义我想不用说了吧!”
说着,便交于他伸着的手上,然后送上一个香吻。欧阳琼接过剑,柔声道:
“那我也要送给妹妹一个纪念品了。”边说边从脖上解下一个精心细琢而出的精美玉佩,交于她手后,便紧紧地拥住她。
二人便忘我的互拥吻搂着正意乱情迷,如胶似漆时,门外传来卓名天的戏笑声:“小俩口亲热好了没有?我们可要进来了!”
二二人闻言便互吻了一下,松开手,欧阳琼轻声道:“爷爷,你们请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