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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丽走过来,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主任“秦主任反正也”秦楚不待她说下去,便低着头,极不耐烦地几乎用吼叫的声音说:“哎呀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快点弄就是了。”代丽下手了,仍然重复着刚才易丹的问话。
“我”秦楚还没能进入角色,但也知必须进入角色,她想了想剧本中规定好的话,说着:“我骂五哥是”
代丽打断了她的话“主任,不对,不是这么说。”易丹却说“是这句”
“哎呀你没听非姐交待的,开始不能承认,要多打几回才能再承认的。”易丹不知是想尽早结束,还是真的忘记了,便不再说话。又重新开始了。
“十三号那天,你在多功能会议室,是怎么骂五哥的?”
秦楚想起了剧本里的话,回答:“我没有”代丽对着正在录像的易丹叫停,然后走过去,与易丹耳语:“一会要吐唾沫在主任脸上,好欺负人呀!叫我怎么吐吗?”易丹也无语。
“要不,你先拍我吐唾沫的镜头,然后在主任脸上弄点水,行不行?”
“哎呀我的教导员,你没看剧本里写的吗,分镜头写清楚了的,只能用一个场面,不能衔接镜头的。”说完又嘀咕了一句“她是什么货色,早想你我前面去了。”
“那我先去漱口”易丹说了:“我看算了,你再漱口,就是含的是玉液琼浆,吐出来的也是唾沫。”尽管是耳语,因为近在咫尺,二人的对话秦楚听的是一清二楚,其实代丽也是故意说给秦主任听,以便让秦楚有个缓和的思想准备。
代丽知道秦楚听到了她们的话,便为难地冲着秦楚“主任”
“哎呀不要问我,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不是,我们”代丽想辩白什么,但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便说“那主任我就”说着,对着跪着的秦楚的脸“呸!臭婊子,你还敢抵赖。”一口唾沫飞在秦楚的脸上。
秦楚脑袋里全是空白,她闭起双眼。代丽在一旁提醒着“主任,您要说:大会上不能不那么说,稿子都是研究过的。”秦楚机械地照着说了一遍。
说完了,代丽不想再继续,于是便又换上了易丹。易丹下面的戏是揪住她的长发打耳光,好在是可以后期编辑的,她走到秦楚面前“主任您”
想了半天却并没想出什么词来,便将秦楚的长发揪住,将那美丽的脸揪的向扬起,然后“啪!啪!”地打着,一边打,还一边骂着:“贱货,不挨打你就没刺激对吧?”代丽这边叫停“不行的,你这么打,非姐看了肯定要我们重新来的。”易丹走过去,从监视器中看刚才的录像,的确,太做作、太温柔了“那你来吧,我来录。”
“我刚才打的比你狠,不信你看,老是我打你不打,到时看非姐怎么收拾你。”这话到让易丹害怕了,于是还是易丹完成了这部分录像。
休息了一会,接着下一节。这一回易丹说什么也不演了,代丽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开始按照剧本里写的准备。
她先是到洗手间去,用心打香皂洗净了双脚,然后坐在沙发上,抱起自己的脚,放到唇边,嗅了一嗅,又不好意思地对着秦楚:
“主任,我脚已经洗干净了,一点不臭了,但一会让您舔的时候,您得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不然”
话说到这,连代丽本人也感觉到了点不对劲。戏开始了,先是代丽打了秦楚一耳光,骂着:“贱婊子,要你脱光的,内裤留给谁,贱货。”然后动手扒掉了秦楚的内裤。
按照胡非剧本里写的,此时应该是二人发现秦楚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而惊呼,可就在二人正想到要是拍不到秦楚下体的淫水怎么办时,眼前的一幕却让她们真的吃惊了,原来秦楚的下面,比剧本里写的还夸张地早已湿了一大片。
这一下,反到让已经做好了准备假装惊呼的二人呆住了。看二人的眼神,秦楚这时也已发现了自己下面的一片汪洋,羞的她更是不敢再抬头。
呆了好一会,二人才想起要演戏,于是先由易丹调整好角度固定住了摄像机,然后自己也走入镜头。
“哇!小易你看,这婊子下面没人碰一下竟然湿成这样,好贱呀!”接下来是易丹的台词“啊!想不到,让人打骂竟然发情了,受虐狂吧!”
代丽的话“肯定是个变态受虐狂,来,既然你这么喜欢受虐,就给本小姐舔舔脚丫子吧。”说着,代丽将刚才故意穿起的袜子脱掉,将那娇嫩的脚丫踩到了秦楚的脸上“舔!贱货!”
秦楚没怎么反抗,便伸出舌头,在那雪白嫩红的脚上舔舐起来。易丹却一下子关掉了正在转动着的摄像机,提示道:“不行,主任得先反抗一下,要说嫌臭,然后我再去揪住主任的头发,然后再舔。”只好又重拍。秦楚照着做戏,易丹上前揪住她的头发骂道:“贱货,喜欢舔就不要装,快舔!”
在秦楚失神地舔弄代丽的脚时,易丹也走入镜头,将仍然穿着白色棉袜子的脚也伸了过去。
秦楚只好在一支赤脚与一支棉袜脚上来回地舔弄。二人按照剧本里写的台词不断地说着:“你看这贱逼,让她舔舔臭脚丫子都能涌出这么多淫水来,好变态呀!”
镜头摇向秦楚的下体,真的是天知道,跪在地板上的秦楚的淫水,不住地涌出,将地板浸湿了一大片,弄的二人也隐隐感觉到了点什么。
“还装作正人君子教训别人呢,哼!你说,你是不是个变态?”秦楚忘记了台词,发自本能地说:“求你们了,别再说了,我是变态,还不行吗。”谁也没想到的是,她说的竟然和剧本里提前写好的,一字不差。
“她不老实,我们得给她点历害尝尝。”这是剧本里写好的,但却又是二人十分自然地接上去的。
于是,拍摄将转入到下一节。休息时,代丽不好意思地蹲到秦楚的身边,为她擦去脸上的唾沫,易丹则内疚地对秦楚说着:“对不起,主任,我刚才忘记洗脚了”
代丽抢过话“还好意思说,你刚刚一脱鞋,我都闻到臭了。”易丹一脸的难为情,只好一个劲地道歉。
“主任,您看,是现在继续还是”
“都让你们捆成这样了,别问我,你们想怎么就怎么。”拍摄继续了。
“秦主任,玩一个倒挂金钟好不好?”易丹对着镜头,做作地装出一副调皮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着。
没容秦楚说话,两人便一起动手,将秦楚的右脚的大脚趾用线绳捆住,然后向上拉起,线绳的另一端则捆到她的左边的乳头上。
“哎呀!松一点不行吗?这好累吗!”二人为难地“主任,35公分,是非姐规定了的,短了她”
没办法,只好这么捆了。捆成后的秦楚,双臂在后五花大绑着,腰极度地弯着,左腿弯曲着站立,右膝抬起,脚底朝向外侧,拚尽全力向上举着,那样子极其的怪异。
“主任,您得在房子里跳几圈,我们开始了呀。”开机了。
“来,跳起来。”秦楚被迫艰难地跳动着。沿着宽大的客厅跳了一圈后,二人继续审问:“现在回答我们,你是不是个变态的受虐狂?”秦楚不愿意回答。这时代丽小声说了一句:“主任您准备好,我要踢您了。”说完抬脚只是轻轻一碰,秦楚身体不稳,一下子侧倒在地板上“啊疼”
因为突然倒地,无法保持脚与乳头的距离,那线绳便将她的乳头极力地拉动,疼的她凄惨地几乎是嚎叫了起来。
二人赶忙走过去“您休息一下,还得继续,要跳好几圈倒好几次才行呢。”重又开机,镜头面前,代丽走到躺倒在地的秦楚身边,用脚踢着她“起来,不老实,起来继续给我们蹦圈。”
镜头对准了她,她双臂紧紧地反绑着,右脚又捆连着左乳,用尽了吃奶的劲想往起站,费了有十分钟的样子,才终于站立起来。
于是重新审问,没问几句,便又一次被踢翻在地。几次以后,秦楚承认了“别弄了,受不了了,我承认,我是受虐狂,我是变态,好了吧。”
“哎呀不行的主任,她写的这个本子里规定好的了,得玩到最后您才能承认,您得说:“我不是,我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因为本子里规定玩倒挂金钟至少要秦楚跳三圈,至少要被踢翻七次,于是二人忠实地按规定演戏,秦楚也按规定入戏地叫着并不断地求着二人。
在又一次准备踢翻她时,易丹故意地大声审问:“贱货!说,你下面老是不住地流水是怎么回事?”
秦楚单脚弯曲着站立着,全身象个大虾般颤抖着回答:“不知道哇!小易姐,别玩我了,我怕呀!”
“哼哼!好玩!”秦楚身子没法站稳,剧烈地抖动着。
“代姐小易姐好累求二位姐姐,饶了我吧。”
“累呀?呵呵!累才好玩,就是要你累,给我好好立着吧你。”话是按照本子上要求说的,说完这话,易丹却对着代丽说:“好了,停机,让主任休息一会,待会再拍。”
二人商量着,关了机,扶秦楚坐到地板上。
“小代姐,松一下行吗,好累。”说完又转脸对着易丹“行吗?小易姐?”
“主任,已经关机了,您这么喊,折杀我们呀!”二人赶忙将秦楚连接脚趾与乳头的线绳也解开了。
“没关系,多休息一会,多会休息好了再接着拍,反正时间还长呢。”
索性的,秦楚的双臂也被松了绑,全身都自由了。但此时的秦楚,心底却生出了一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失落。
休息了一阵子,才又开机。秦楚又象刚才那样捆好立好了。接下来,是易丹审问:“喊你贱逼你要答到,知道吗?”
“知道”“贱逼!”
“到!”秦楚难受地变着身体,举着脚丫,屈辱地回答着,已经干涸了的下体内又涌出了一汪淫水。
跳了半圈后,改由代丽讯问:“喂!秦大主任,是不是秦大贱逼?”秦楚艰难地弯着身子单腿立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是秦大贱逼,放了我吧,坚持不了了”
“是不是越这样玩你你就越是感觉爽歪歪?”
“是啊不不是”“脚保养的挺嫩的,是用它勾男人的吧。”代丽没有用脚,而是用一根发卡,对准秦楚高扬着的脚心,用小力一划,秦楚奇痒难忍,便努力躲闪,于是那连在乳头上的线绳便被拉动“痒小代别代姐别”
她躲着,因为实在不好平衡,便又一次摔倒在地板上。看她疼的难受,而又极难自己调整,代丽便走到她身边,为她也调整好了姿势,以减轻其痛苦。
“谢谢代姐。”关机后,已经不在戏中,秦楚却仍然称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又是自己下属的代丽“代姐。”这虽然让代丽多少又生出一点不好意思,但却极短暂,很快地,就被一种突然涌起在心底的征服者才有的快意替代了。
直到完成了规定的跳圈与摔倒的次数,又要准备进行下一节了,二人调整着三台摄像机的角度和焦距,可此时的秦楚,却已经不愿意再等,因为除了那艰难与痛苦外,竟然还有一种进入某种狂态的感觉,她已经进入到一种受虐的期待中。
她不等二人再征求她的意见,便变了声地说着:“快些拍完吧。”
“主任,一会我们要说些难听的话,本子里都写了的,您看一看吧。”
“我是贱奴,你们想怎么就怎么。”正在摆弄摄像机的代丽刚刚开口喊了声:“主任”易丹却已经毫不客气地继续了。
“她不老实!给她翻饼子。”这些全是看守所里的人犯们不知几十年几百年传下来的玩法,对于秦楚她们三人,都并不陌生。
这次是架好了摄像机后二人一起动手,她们熟练地将秦楚按坐在地板上,然后将她的头用力地按下去,按到她相对着的脚心窝里,用绳子将头与脚紧紧地捆在脖子上,脸便紧紧地贴在脚心上一动不能动了。
因为秦楚的双臂仍然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弯曲着捆成这个样式,整个人就象一个乌龟般不能动弹了。
捆好了,二人又合力将秦楚紧紧贴着脚心的头向上扳起,两个与头捆在一起的腿脚便也一同向上,在扳到与地面成直立时,又将扶住秦楚的手松开,毫无丝毫平衡能力的秦楚便象个难以立稳的硬币那样,向着前方“扑通。”一声重重地倒下去,捆在脸上的两支脚砸在地上。
“好玩,再来。”易丹二人将伏在地上纹丝不能动弹的秦楚扳动着重新使她的屁股着地并稍向后倾,然后松手,于是秦楚便向着后方倒去,因为背后的形状并不似前面那样,所以摔的也就不象向前倒下时那么惨,不过,盘成弯曲状的双腿却将张开的yīn道暴露无遗。
“哈秦主任,象不象个王八呀?”
“象我是王八我是母王八”“看这王八能不能爬耶。”她重新又被向着前方摔倒,易丹踢了一脚在她的后背说“来,给我们学个王八爬。”
秦楚无法动弹,后背上又挨了易丹和代丽的几脚“快点爬呀。”二人象是着了魔一样,也许是看不到秦楚的脸,也许是身体里的某部分神经被调动,竟然全不顾秦楚的感受,也不没了不好意思,放开了大玩特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