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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彼此脱裤子,互相擦拭,亲昵的火花开始燃烧,彼此的眼瞳中全是悸动。
扑通!扑通!是谁的心跳声?是他的,还是她的?都有。她自然的埋首于梁岫宸的胸前,倾听着他的心跳。
“听到了吗?那是专属你的心灵圣地,我从不允许别个女人进来。”
“废话!你是我的。”崔瑷心情快乐、想望在飞时,那就是心里话;心烦,她就想逃,十条牛也拉她不回头。
而梁岫宸想的,说的,总是会惹烦她的话。问她“在山上野爱,王磊该上不来抓猴吧!”
苦等三年难得有机会,他开始想像野爱的画面,那根东西开始不安份起来。
崔瑷没有回答,气!那壼不开提那壼?没有婚姻不算出轨,但这却是禁忌中的禁忌。
崔瑷想到王磊,就想到回去他一定会检查身体,如果被发现出轨,那恐会断了金援。
这男人真笨,老提到王磊,这只会提醒她,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崔瑷钻进睡袋里躲他。
梁岫宸不识相,又问:“你和他做会爽吗?”梁岫宸认为自己在乎的话,让崔瑷眼睛诧异地瞪很大。
她感觉梁岫宸就只在意她的身体,只想做ài。他想知道的都是,王磊是如何占用他心中的圣地。
崔瑷不回应;梁岫宸白目,心急,二个人都不对。为此梁岫宸性情变了,藉酒恣意吻她,再拉开了她的睡袋,不安份的手滑进了女人二腿间。
果然,他脱口而说:“这圣地,本该是我一人独享的。你懂吗?”崔瑷生气,不塔腔,只是“嗯!”了一声,承认,但眼角已经淌着泪珠。
她安静的任由他撒野,任由梁岫宸亲吻,她接受了他的暖舌头,心里难过,但当真感觉到也品尝到他的味道了。
无奈,很难过,那有心情做ài?但是爱的感觉,很熟悉!给了她脑子一些热晕,虽然分辨不清,是不是喝酒的缘故?但可以肯定,这种彼此唇舌的纠缠,是她想要的渴望,也是可以回应的纠缠。
唉,让他搂搂抱抱亲亲嘴,只要不过份就好。三年没见面,她都快要忘了梁岫宸的吻有多么滚烫;几乎忘了被他抚爱是多么美好。
一个简单的吻,勾起了太多太多回忆跟热情。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彼此嘴唇的接触。二人对望,顿时两人都为了彼此的命运感到怨怼。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压抑那一抹无奈。仔细看梁岫宸脸上被折磨出许多皱纹,也多了几分成熟,还是一样吸引着她的目光。
他对她来说就像磁铁一样,依旧充满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她不敢往下想,赶忙拉上睡袋,阻止他的索求。台湾海峡阻隔肉体,金钱阻隔爱情,她学会了不敢贪求太多,才能继续过日子。
说要睡了,闭上眼睛,偏偏以前只要是带团的日子,都可以这样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她感觉到那是莫大的幸福。
自从她被王磊收在身边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要怀了别人的孩子!”崔瑷好气,故意说:“我知道。但是如果真有了,最少值一千万。”说完自己嘻嘻在笑。
“你想要?我今晚就给你一个孩子。”压抑多年的情绪,突然想到出口,一口气就说了出来。
“你很贼也,叫王磊帮你养孩子?”她笑了,这二人,怎会这种报复的想法?
被梁岫宸再次拉开了睡袋,这回崔瑷气息不匀的喊:“喂!你?这样我会冷。”
“冷?那有人不穿内裤还说冷?”“你白目,装蒜!”梁岫宸当然故意的,他明知尿湿的内裤,还晾在帐篷外等风干,只好穿丝袜。
但睡袋包裹着绝美的裸臀与美腿,实在会诱人,即使强奸也不在乎。
“你太诱人了我想要。”梁岫宸把手伸进衣服里,在她珠圆的双胸上揉弄,崔瑷倒没什反抗,但也没什魅惑的回应。
梁岫宸见撩拨不成,有些急躁地说:“你和王磊做,我吃醋,很难受,知道吗?”
说完接着狂吻她,还把她上衣敞开,解开她的胸罩,同时也匆匆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话让崔瑷瞬间更冷,挣扎用脚踢他,脸色一沉翻身背对,顶他一句:“难道这才是你在乎的吗?”
梁岫宸不死心,从后用双手揽住她的腰,只是动作识趣的慢下来,似有若无地上下逗弄。
“啊呀!别闹了就说不行”崔瑷发脾气了。看来心头很乱,侧身规避不了骚扰,干脆趴着。
“就做一次会怎样啦!”他含糊的说,同时伸手就往崔瑷的小腹侧边滑过去,见她没抵抗又往阜丘旁大腿肉侧磨蹭。
梁岫宸显然很了解她,性敏感带被攻击,崔瑷果然呵呵的笑,嘴里说好痒,忸怩的逃避,但不一会儿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尤其是那屌,在她身后顶着屁股,外头天寒地冻的,那东西散发着召唤的热力,即使还隔着丝袜,但还是热力十足。
梁岫宸见她略有妥协,顺势转攻到阴阜,用整个手掌轻轻摩擦,让她感受到手掌的热力。
明明感觉屄穴开始湿润起来,嘴巴还是喃喃地拒绝:“嗯好了,别闹了啊!我是王磊的女人了。”这话惹来一把火,梁岫宸拿起山刀,他像一头野兽。
饥渴刀落,丝袜随即磞裂。崔瑷赶忙幽婉的安抚他:“别生气!我也舒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内心的苦。求你别那么激动。”
“啍!这才像人话,没事,我今晚就是要你。”梁岫宸得意的笑。
“走一天,累,我是动不了了,你可别嫌我冷淡”她知道反抗没用干脆翻回正面,正好,屄穴迎上唇舌!当贴上时,崔瑷全身神经像被电到一样,她搞不清楚梁岫宸动作这么快。
但被亲吻私处的感觉,还是那么的美妙!崔瑷搞不清楚,这小子明明知道,里面有玉磊的东西,他怎还敢这样做?想问,没机会。肉瓣被舌头挑开,阴蒂被唇齿轻抿着,那颤抖的感觉美妙极了。
还是想问,想警告他,下意识地抬起翘臀,最担心的东西,还是溢出来了!
二人互有错愕与惊喜,几乎同时开口:“你怎还吃?”
“你明就饥渴还装?”又是同时接口说:“我在乎的,是你的回应!”
“我在乎的,怕你受委曲!”蛤!四目相觑,都笑了!梁岫宸的滑舌,沿着她的小腹往上,越过乳尖,上脖颈,种草莓,种的吱吱响。
“好了啦!帐篷隔音差。”崔瑷推不开梁岫宸,只好任由他啃咬。月儿皎洁星繁如麻,一道身影伫立在帐篷外。从孔洞向外看,一个女生撇头在仰望那轮银月。
“呃别闹了!”她抓起睡袋,紧紧护住赤裸的自己,一脸心慌,偏偏男性气息吹拂在脸上,很阳刚。
那性感的唇,看起来很美味,让梁岫宸一脸心动,逗得她难受,只好转身咬他耳朵,顾不得有人,两人更是痴缠,崔瑷说:“你明知我苦,还这样欺负我?”
这话让梁岫宸,心里升起一股愁绪,说:“我恨不得用力轰瘫你,免得肥田被人耕作。”
崔瑷被这样说,还是害羞到一脸通红。
“小崔想要被干吧?旷男要来救赎怨女了!”崔瑷用力掐住那暴怒的guī头,说:“该是要我救赎这屌吧?”
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被人包养自己很苦,当然懂梁岫宸也很受折磨。
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那,就只能一次?”“这一趟,我恨不得一天操三回,一次怎够?”
梁岫宸把下身凸起顶在娇媚的幽谷,双手抱住两团柔软乳房,急躁的揉弄。
“啊”崔瑷仰起头,说:“帐篷隔音差,你别猴急啦!”
“你都湿漉漉了,我怎不急啊”“亲爱的,主人回来耕田播种了!”当他屁股下沉之际,崔瑷仰起脖子,发出轻柔的求饶声:“岫宸,慢一点!”
随之,咬着小嘴,屈起的双腿微微颤栗,硕大的guī头就没进那柔软滑腻中了。
崔瑷用假音,低声的说“唔慢点儿啦!你怎这么粗暴啊都被你顶坏了。”火热的家伙像识途老马,无比顺畅就进入湿润的桃源。
崔瑷感觉胀满、疼痛;他感觉依旧很紧窄,但特别湿,贪婪,用力一顶,她“喔!”了一声,被一插到底。肏到底那刹那,她在颤抖,用力抱紧梁岫宸,任由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二人都不敢动,胀满,痛,烫!石头地没铺垫,她嚷着背好痛。她用二腿夹住那熟悉,品享着期待已久的充实。而梁岫宸却不同,他感觉进入冰火相互挥映的世界里。
那感觉很熟悉,却久远到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三年不见,她肌肤胜雪,屌能再次进入熟悉多汁的屄穴里,听她婉转轻吟,梁岫宸表情极度兴奋,他凝聚力量用力抽动,明明听不到声音,却怎有噗滋感觉?
崔瑷明知那水不完全是淫水,这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但梁岫宸不在乎,蹲起来像一只跃蛙,抱住她的纤腰,在跳跃,往捣碓里一上一下的舂。
她昂起头,低头看着乳白色的浆,被捣出来更是一脸羞红!看她表情,显然极其想要,转头环视,偏偏四下寂静,咬唇噤声,只能忸怩。
捣鼓不停,就要透不过气来了。不知那望月的女生走了没?拉开帐篷的门,一阵凉,看见月儿在嘲讽,赶忙再关上,那外冷内热的纠结更是难受。
看她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想通了。奔放吧!
“岫宸!我一生最期待过这种的日子,你懂吗?”呵!你豁出去吗?“喔你怎这么粗暴啊屄被你顶坏了。”她看来不太喜欢梁岫宸的横冲直撞。
“哦?因为,你很紧很坏,我只好更用力撞呀!”听心爱的男人滑舌,崔瑷终于咯咯!的笑了!
“嗯!我坏,你更坏啊!深,到花心了啦!”她最得意的,也是自己天生紧凑又软绵;她最爱的也是,这只调皮的家伙,刁钻异常,好不利害!感觉在东方男人中算是翘楚之最,怎还在渐渐长大?
暌违三年的期待,这只刁钻终于回来了!胀满、快感一波波冲击。
“岫宸!就让爱,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好吗?”
梁岫宸要的是她的淫荡,而不是文诌诌,她越是装清纯,他征服的动作就愈跨大。
跨下那刁钻亦是,摆明就是在宣示领地。吞噬荒郊野地的帐篷里,明明就是天寒地冻,爱液!汗水!还是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从外往帐篷看,造爱的身影在臀浪里摆渡,如梦似幻。往帐篷里探,两头野兽,有如火在烧,火热让帐篷全是水气。崔瑷换了姿势,趴着在帐篷门口,想拉开,不敢。水气让她飘柔的发丝,湿了!连交合处也湿淋淋的。
“喔!岫宸慢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非旦不怜惜,更是卖力地抽chā,嫌她不够淫,还伸手手啪啪啪地拍打她雪白的小屁股。
“嗯,别打了啊!岫宸我不行了”听着崔瑷动人的求饶声,梁岫宸打的更是狂妄。
她夹紧股沟,生怕那朵红玫瑰花,一旦被发现,恐怕后庭菊非被了不可。
动作愈狂,帐篷就更热!翻身怕菊穴沦陷。这回她不是想通,而是闷不住了,用力拉开帐篷,一股山风窜入,顾不得冷冽,二人就在月光下恣意淫欢,那乳浪,很美,感觉像编织一幅绮丽的幸福图。
“岫宸!凉爽,舒服呀!这对奶你还喜欢吗?”
“嗯,好美!乳头还这么红,我喜欢。那,这只刁钻呢?”
“呃调皮的家伙依旧肏得我心狂跳舒服!”平日端庄的崔瑷,话语一变,开始崭露她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开始扭腰摇动,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啊嗯!啊啊!我快到了哦今晚随你怎么处置都行!”期待的一刻即将降临时,她开始颤抖,似乎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