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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被这么多的男人玩弄,这是夏绘事先没有预料到的。她的脸被羞耻的火烧红了,精神上也感到很苦闷。仅管是这样,可她的子宫里,却依然被性虐的愿望强烈地刺激着。热乎乎的密腋,不断地往外溢着。此时的她,已丧失了应有的理性。然而,在这些玩弄她的男人当中,却没有关口晃之介,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为什么要看着这么些人折腾我而不制止?)
不知谁的手指又在拨弄她的阴蒂了。
“啊啊呀嗯嗯”一阵难以忍受的呻吟。这个地方,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与之相比。但这又是能使女性昏昏然的地方。如果爱抚拨弄的得当,能使女人获得高昂的快感,反之则是难以忍耐的。
“嘿嘿,这地方这么敏感呀。”
“是呀,这地方太美妙了,我快要发疯了。”
“再给她揉揉这吧。”漂亮女人的身子仍然在不断地扭动着。但仍然是无济于事的。她的一只乳房被一只长满汗毛的手揉搓着,另一只乳房,则被一张大嘴使劲地吸着。
“嗯!嗯嗯”这时,半天没吭声的关口说话了。
“好啦!都住手吧。”
“喂!常务,她?”
“她可是我们的同事哟,不是酒吧里的脱衣舞女,你们不要搞错了呀。”
“噢!对!对,你看看,这”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极不情愿地撒开了夏绘。
夏绘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一手捂着乳房,一手捂着阴部,抽抽泣泣地哭着。
“看看,看哭了不是。”
“夏绘姑娘,他们刚才有些过分了”年青漂亮的女职员,被一群喝得醉熏熏的同事,在她身上那最羞耻的地方任意地玩弄了一番,她觉得委屈极了,所以她现在哭得挺伤心的。时些男人怔怔地站在一边,其中一人,好像被夏绘哭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抬起夏绘的旗袍递了过去。
“对不起,真对不起了呀,夏绘君,我们大家都有些那个有些失去理智了,你可千万别计较真诚的请求你原谅。”
“是啊,清濑君,你可别生我们的气啊,我们都是粗人,你可一定要多包涵着点儿啊。”对同事们纷纷地道歉,夏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真是毫无办法。
“好啦!我今天也有些出格了,我不该让他门如此胡来。但是,我要特别提醒一句,今天晚上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则”
“当然喽!当然。”大家异口同声地附和着。
夏绘将旗袍重新穿在身上,由于裤袜被撕坏了,所以别的内衣也就没有穿的必要了。她把乳罩,吊带等胡乱地塞进了手提包里。
“那么,为了大家的友好,同时也是向夏绘君表示歉意,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之后,晚宴在一种祥和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散席后,夏绘来到晃之介面前,冲着晃之介低下了头。
“谢谢您啦常务先生,今晚要不是您制止了他们,还不知要闹出什么荒唐的事来呢”
“不要谢了,似大家高兴,都喝多了点,情绪有些激动,包括我也在内呀”
“你是否认为,今天我的部下要趁着酒兴轮好你呢?”
“实际上,我认为已经被轮奸了。”
“还真有点惊险呢。”
“是啊。”夏绘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可眼里却闪烁着诱人的目光。
“由于您救了我,才使我有机会能和您这样的大人物说上几句话。”
“是吗?若能单独和你在一起,我会非常高兴的。”夏绘听了,满目生辉,她心里已经有了底数了。
(他终于开始引诱我了)
“请先出去吧,我叫一个技术高明的司机。”关口以送夏绘为由,叫了一辆高级计程车。车子开了过来,车内还有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在和司机谈着什么。关口让夏绘坐在车的后排坐位上,关好车门后,关口又与司机交谈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回到了餐馆里,高级计程车乘着明亮的月光,在银座的大街上飞驰了十几分钟后,又回到了刚才进餐的餐馆。但这次是直接开进了餐馆的后院,而且,还有一个女招待等候在那里。
“请到这来”
“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夏绘由这个女招待领着,横穿过院子,上了几层台级,来到了一个日本式的房间门口。
“请吧,”女招待打开房门,就离开了。
夏绘四下里环顾了一下。这是一间过夜用具齐全的啦卧。
“小姐,您先休息会,常务先生马上就过来的。”
“常务?!”婀娜的女招待说完后,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关口大概是常在这里玩女人吧?女招待看起来完全是一付心领神会的样子。
(就要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夏绘有些战战兢兢地用两手抱住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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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久等了,把大家都送走,是要费些功夫的。”戴着金丝眼镜,总是一付绅士风度的关口晃之介,在离开了大约半小时候,来到了这间日本式卧室。这时,夏绘已经换了一件浴衣,正坐在地铺上看电视,其神态极为招人喜爱。
“过来。”关口使劲地将夏绘拽到自己的跟前,紧紧地搂在怀里。
“常务先生,您这是?”
“别说话,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只是,只是太突然”两人相互对视了几分钟后,关口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涧的嘴唇上,长时间而热烈地吻了起来,直吮得夏绘的舌头都有些麻木了。
“喔嗯”关口的手伸到了浴衣的里边,在年青漂亮的女性部下那光滑浑圆的臀上抚摸着。
“您好像非常喜欢臀部?”长而浓厚的接吻后,夏绘试探地问着。
“嗯!是的。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屁股既丰满又富有弹性,而且线条特流畅,整体形象特别美。”关口在夏绘那浑圆,弹性良好的屁股上把玩了一阵子后,神情严厉地命令道:
“趴下,把浴衣卷上去,把屁股露出来。”
“是”顺从的夏绘,像温顺的猫一样叭了下去。然后自己将浴衣卷到了腰上,让没穿着裤袜的,能激起男人的性欲的臀部,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来。
(开始打吧)
有些被虐狂的夏绘,在期待着关口对她臀部的殴打。
“再把腿敞开点儿!”
“哎。”下半截的胴体,以臀沟为中心向两边敞开了。那道秘密的裂缝和在它后边的,被深紫色的菊花状的褶子包围着的肛门,全部展现了出来。
“嗯哈,真漂亮的肛门啊!”起初,夏绘认为他是在欣赏自己的阴部,可是,当他的手,将她的屁股扒开时,她才意识到,关口晁之介是在欣赏他的肛门。
(肛门都被他看见了)
夏绘对关口所注意的地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要从肛门往里插)
她的身体呼地一下子躁热了起来。这个男人,他不是对女人的生殖器官感兴趣,而是对用于排泄粪便的肛门感兴趣。
在对漂亮的女人的肛门进行了充分地欣赏后,钻精器公司的常务便让夏绘将衣物脱光,然后用一根细长的带子,非常麻利地将夏绘的双手捆到了背后。
“噢专务您”被紧捆住双手的雌性胴体,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越发挑逗似的香味。
(常务原来也是个性虐狂呀)
“常务先生,让您久等啦。”随着声音,拉扇门被打开了,原来是那个领她进来的女招待。
“进来。”女招待手里托着一个盘子进来了。她看到房间里双手被捆,赤身裸体的夏绘,一点也不感到吃惊,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赤身裸体的夏绘有些害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卷缩着。
“哈!真漂亮的身段啊!”这个女招待大约有三十多岁,看起来也是个挺迷人的女人,她把盘子放下后,便仔细地端祥起双手被捆在背后的裸体来,其说话的语气给人一种与关口是同谋的感觉。
“皮肤真白呀还要捧她的屁股吗?”
“嗯”在夏绘的身子后边,晃之介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个小瓶,贴在瓶子上的标签上写着润滑凡士林。他拧开瓶盖,用食指抠出了一块软膏,然后在夏绘那柔媚的菊花状的褶皮中心转着圈儿地向四外涂抹起来,涂抹均匀后,哧的一下子将手指插进了夏绘的肛门里。
“啊嗯嗯”细小的肛门,突然受到了手指的侵略,夏绘像是受到了电击似的叫了起来。
“喂,给我按住她。”
“是。”极为顺从的女招待,将表情显得有些苦闷的夏绘按住了。
“你可要老实点啊,别乱动呀。”
“你要要干什么专务?”关口的手指插在夏绘的肛门里,又撬又扭的摩挲了一阵子后,他自己也忍不住地,非常满意地笑了起来。
“嗯!这个肛门太漂亮了,内侧也很美丽,不错不错,我还真有些福气呐。”晃之介一边自言自语他说着,一边继续给夏绘的肛门进行着按摩,另一只手在夏绘的屁股上拍打着
“夏绘君,你的肛门有没有被男人的生殖器插进去过?”只有仓持剑造经常是在她来月经时,或是用手指,或是用笔杆往她的肛门里插着解闷玩,除此之外,她的肛门还真没有接受过任何男人的生殖器。
“不,没有过”回答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在嗡嗡,然而她的面部表情却使人觉得她像是越来越舒服。
“那好,今天晚上,你这个地方的处女权就交给我吧!”(那什么)
至此,夏绘彻底明白了。他的目光所以总是盯着她的臀部,原来关口常务是个以肛门xìng交为乐趣的变态性欲狂。
“先灌灌肠吧。”盘子里边放有一支盛着200cc灌肠液的玻璃注射器,关口把它拿起来,很熟练地把它插进夏绘的肛门里。
“呀l”夏绘全身颤抖了一下,注射器的嘴管,慢慢地将200cc灌肠液全部注入了夏绘的直肠里。
“这是百分之五十的甘油溶液,刺激性很小的,你不要害怕。”这是女招待那娇滴滴的声音。她好像也是个受虐狂,当她看着注射器插进被紧捆着的裸体女人的肛门时,激动地连话音都有些变得嘶哑了。
“噢呀”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被注入了灌肠液的裸体女人,由于羞耻和屈辱而哭泣了起来,关口这才将注射器拨了出来,但随手又拿了一个形状怪尽,塑料制成的圆形筒子。
“这是个专门用的肛门塞子,塞上它,里面的灌肠液一滴也流不出来。”
“噢不!别,别往里塞那东西”关口压根就没理会她的讫求,毫无怜悯的将这个塞子,塞进了夏绘的肛门里。塞进去后他用手旋转着塞子底部的一个钮,塞子的上端在肛门里,便像喇叭花一样涨开了。由于直肠部分被扩张了,等于是从内部给肛门加了坚固的盖于。
塞子牢牢地紧在了肛门上,200cc甘油溶液催促着肠子的蠕动,随着便感的欲求高涨,塞子受到的内部压力加大,因而封闭性就越好,被注入的灌肠液,一点也泄不出来,只能在里边来回地滚动,就听夏绘的肚子里边咕噜噜地响着。
“啊呀!哎哟嗯难受,难受呀!”排便的欲求越来越高,泣不成声的美女的胴体,滋滋地冒着汗。
“嘿嘿”看着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痛苦翻滚着,晃之介得意地冷笑着。
清濑夏绘极力地忍耐着,翻滚了一阵子后,女招待终于把她扶了起来,领她到厕所去了。女招待让夏绘蹲在和式便盆上,然后旋松了塞子底部的那个小钮,随着扑哧一声,褐色的便汁喷泄了出来。
“啊呀,真舒服,快要憋死我了。哎!你快出去呀,你别在这看了!出去呀,快点!”羞得面红耳赤的夏绘,冲着女招待声嘶力竭地喊着。然而,女招待非旦不走,反而不顾便臭味,伸出手来,在夏绘的肚子上揉了起来。她是要让夏绘肚子里边的污物全部排净。
排完便后,夏绘又被领到了浴室,整个清洗完毕后,重又被领回到卧室间。卧室间里,晁之介已经脱得精光的等在那里了,粗大的肉棒挺得高高的。
白色的凡士林再次地涂抹在肛门上。
“开始吧,夏绘君。”晁之介让夏绘弯下腰,双用撑地,两腿分开,他站在夏绘的身后,一手搂任夏绘的臀胯,一手扶着自己的那根表面血管暴突,租大的yīn茎,对准夏绘的肛门,肚子往前一送,一下子将粗大的yīn茎连根插了进去。
“啊呀!疼!疼啊,常务先生,不行,不行,快拨出来啊!”细小的肛门,一下子插进一根如此粗大的yīn茎,夏绘痛苦地,忍受不住地哀号着,呻吟着。
晃之介根本不理会夏绘的哀号,他把yīn茎一下子全拨了出来,然后再次地对准肛门。这次他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插着,似乎是在细细地品味着什么,直到将yīn茎再次地全部插入。
“我可要使劲了啊。”
“哎呀!常务,您轻点,先呆一会,我有些受不了啊。”
“哈哈一会抽动起来就会好的,这就和阴部第一次xìng交时的感觉一样。先疼后舒服,一会你就会体会到的,嘿嘿”晃之介说着便开始了抽动。这时,那个女招待手里拿着一根橡胶制的模拟yīn茎站在了他们的旁边,她也抠了一块白色凡士林涂沫在晃之介的肛门上,然后将模拟yīn茎插进了晃之介的肛门里。
“喔!噢噢”“怎么样?常务先生。”女招待在问晃之介,他的yīn茎插在夏绘的肛门里的感触如何。
“啊!好!好极了。真舒服,这是我感受最好的一次。”
“噢,那么以前和我的感受就不好吗?嗯你坏,你坏吗。”
“啊,说错了,那是光咱们俩,没人从后边侍奉我,不就差点事吗。这次我插着她,这个又插着我。那感受能一样吗?”女招待娇嗔地笑着。她一只手操纵着模拟yīn茎,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夏绘的阴部,玩弄着夏绘的阴唇的阴蒂。
“啊嗯嗯慢点啊!快!快!炔!再快点!啊啊啊!”晃之介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粗大的yīn茎在夏绘的肛门里快速地抽动着。
夏绘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粗大的yīn茎,阴部又不断地被玩弄着,苦闷感与快美感交替出现着,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她有些失去理智地叫喊着
每当玩弄女人的肛门时,自己的肛门也要被玩弄,否则就达不到最高程度的快感。这一招是关口在英国留学时,在妓院里被教会的一种倒错的快美术。所以,每当他玩弄臀部特别漂亮的女人时,不用这一招,就达不到最后的快美感。
就这样,晃之介抽动一会儿静止一会儿,交替地品味着各种不同的感受,这种断断续续的机械运动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只见他肚子往前一挺,紧贴着夏绘的屁股,脑袋往起一抬狂呼着:
“啊!啊喔!”他,射精了。
翌日,清濑夏绘依旧到钻精器公司的营业本部上班来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她的身影出现在计划调查室里时,屋子里的人们一下子都不说话了,面目表情都显得非常狼狈。因为昨天晚上,他们乘着酒兴,撕下她的内裤,对她搞了恶做剧之后,他们的上司又将夏绘着着实实地玩弄了一番,所以现在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
“清濑姑娘,昨天晚上的事太过头了,请您多多原谅。”夏绘极为勉强地笑了笑。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大家不是都约好了什么都弓不提的吗。”漂亮的女职员没事人一样地坐在了办公桌前工作了起来。她裙子里边包着的臀部,昨天晚上被关口晃之介往里喷射了大量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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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前天晚上,我又成了关口的女人,肛门情妇,肛门奴隶。”清濑夏绘这段令人难以置信的讲述结束了。
“当然啦,这个事我也向主人报告了,主人听后非常高兴,他说,下星期要嘉奖我呢。”
“嘉奖?”情绪激昂到了极点的,裤袜底部已经湿透了的秋川纪美子不解地问着。
“彼得。彼得呀。让我和彼得交配呀下个星期六,正好又是内衣俱乐部的月例晚宴啊。”
“啊?!”纪美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要让姐姐你和狗交配吗?”
“是啊你挺害怕是不是。全体内衣小姐们都被彼得干过,就是我还没有过,别听我刚才给你讲的杜鹃姑娘的事你就信以为真了,什么惩罚,那不过是唬弄顾客们的。其实,她巴不得呢。听她们讲呀,让彼得干比让顾客们胡折腾舒服得多。我早已想像过了:在大家面前让彼得干,我肯定会特别兴奋的,让它那热乎乎的yīn茎,在我的yīn道里连续射上几次精连它那睾丸部分都能插进去,从开始到完事,要一个多钟头呢,多带劲!以前,我只是接受顾客们的各种各样的污侮和玩弄。哎!那些顾客们的玩法,想想都羞死人,什么鲜招都有,那可都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花样。我呀!早就盼着能和彼得干一回呢,可每次月例晚宴。我总是顾客们的争抢对象,真没法子”
夏绘边说边在自己的阴部抚摸着,同时另一只手在纪美子的阴部抚摸着。
夏绘看见纪美子呆呆地怔着,便紧紧地搂住她问道:“怎么了?纪美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最贱的变态者,最不值钱”
纪美子连忙用手堵住夏绘的嘴,连连地摇着头“不不!姐姐您是最崇高的女性。即是性娱乐,就要使用各种方法来取得最满意的快美感,我就这样认为,我非常羡慕您”
听着夏绘对性的体验的这些讲述,年青的纪美子已经完全地激奋了,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甚至有些近于垦求了:“喂,姐姐,我也想像姐姐那样我的处女权,就,就就交给你吧。”
纪美子说完,就像孩子投入母亲的怀抱一样,将头扎进调绘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