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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鹿的星眸迷离起来,玉臂环住他的脖颈,象每次那样彻底向他投降。这个臭哥哥,自从第一次见他,她就知道自己完了,就象飞蛾扑火,明知他不寻常,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她愿意过自己的生活,她享受自己的幸福,奈何!
零零五出了房间,随便敲响了一个未挂免扰牌的房间,就在她的房间的隔壁。
应门的是莺儿,她很惊奇“咦?还不累啊,我以为就我俩在聊,进来吧,陆洋呢?”
零零五进来,和从沙发上站起的小燕打个招呼,回头瞅瞅莺儿,只觉脸上热的难受“她她在洗澡”低头坐到沙发上。
莺儿何等精明,她关上门走过来,坐到零零五身边,试探地问:“哥哥去了你们那儿?”
零零五含羞点点头。隐含的语言太羞人,虽然莺儿没有说出口,她仍觉得脸上发烧。
莺儿装着有经验,其实她当然也是青涩小丫头一个,想想哥哥在做的事,脸上也不觉热了,她咳嗽一声“咳咳,那个小妹妹,你和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零零五将与萧鹰的关系说了一遍,她说她当时对萧鹰印象挺深刻的,因为那家伙的目光一点也不避开她,但是看着她时又不象猎豹看羚羊,所以不认为他是一头色狼。
莺儿哈哈大笑“哥哥最拿手的就是和美女对视,因为美女对他来说是最值得鉴赏的事物,他一点不会和你客气的,他那种眼光不会让你有唐突的感觉,反倒愿意被他看,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愿意,哈哈。”
零零五羞不自胜,啐道:“说什么呢,去,你去脱给他看吧。”
莺儿怅然“我倒是想啊,可惜他不肯,呜呜。”
零零五汗下。这妹妹太痴情了,已经秀逗,看她的样子只要对方是萧鹰什么她都肯干。
她有点纳闷身边的小燕怎么好半天不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见那美丽的小丫头身体竟似在微微的颤抖,就象发了高烧一样,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小燕妹妹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小燕摇摇头,抬头望了零零五一眼,嗫嚅道:“没事的,姐姐,我没事。”
零零五又待问她,忽的一呆“这是什么声音?”
那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若有若无,细若游丝。零零五听了一会儿,眼睛不由睁大,天,那分明是少女情动时的呻吟声!
是陆洋。
很明显,她现在正在被萧鹰侵犯着,情难自已,不由自主地呼出畅快的娇音,这里的墙壁隔音极好,声音却仍能听到,那么她到底发出了多大的颤音可想而知。
零零五飞快地瞄了莺儿一眼,见后者亦是如小燕般在微微颤抖,目光散漫没有焦点,小鼻尖都有些许汗滴。她迅速低下头,抓住胸口的衣襟,还看人家,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情况呢。
第二天,萧鹰一觉睡到八点才起来,洗漱完毕,和美女们招呼一声一起去进早餐。
他吃的快,吃完就看美女风景,却发现有几人情绪不高,一副懒懒的样子,便关心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还在累?”
小燕羞涩地低下头。莺儿樱唇动动,也没有说话,仍继续往嘴里舀汤喝的动作,脸上却有笑意。
只有零零五瞪了他一眼,问他:“你倒是睡得好哈,害得我们哼!”萧鹰念头一转,明白了她话中所指,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学着果菲耸动肩膀,引得众女均含嗔甩他几眼,结果反倒令他笑得更欢。
小鹿羞得脸似红霞,嗔怪地也甩了萧鹰一眼,闷头吃饭。
出得酒店,大家一起坐上一辆加长车,保镖们则乘坐两辆轿车跟随,一起向另一街区驶去,半小时就到达了名唤“特莱纳”的咖啡店。
这地方萧鹰来过的,离这儿不远就是老杜的公司,毕业后他们曾经在这儿品咖啡。
大家坐下,看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便要了一份咖啡慢慢品着,聊着天。
萧鹰逗小燕:“燕啊,想不想看稀罕玩艺?”
小燕扭一下身子“萧哥,你不是要害我吧,双双总提醒我的,不怪我这么想哦。”
倒,这臭双双,白对你们那么好啦,就知道拆我的台!
“你去一下洗手间,包你不后悔。”萧鹰非常肯定地说。
小燕应一声,招呼双双、陆洋和零零五,一起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她们就满脸欣喜地回来,小燕坐下道:“哗,真的耶,里面有金鱼的啊!”原来这家咖啡厅的洗手间布置非常别致,把马桶做成透明的,用夹层在里面养着金鱼,非常独特的宣传手段,能让人一下子就记住它。
现代商业、服务业,本就是一个需要强力宣传的行业。在中国还有相当部分的人意识不到宣传的重要性,其实,类似“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话早已过时,那也不符合市场经济。
萧鹰为她们介绍着巴黎其他的一些有特色的餐馆,时间很快就过去,说的一时兴起,没注意咖啡厅的大门于“叮咚”声中又被人推开,进来一人,白种人,高高的大个子,眉目显得很清秀。
那人笔直就冲萧鹰来了,速度近似于奔跑,立即引起女保镖们的注意,接着那人双手成爪向前突伸,状似要掐住萧鹰的脖子,以保镖的眼光来看,那绝对是一个挑衅的动作,其中一名保镖立即跨步向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这位形象高大的男子惨呼一声向后飞了一小段距离,然后跪在地上,一整套动作象极了香港现代武打片的表演方式。
萧鹰听到声音,连忙回头看向那男子,这一眼急得他一下就跳了起来,把椅子都带倒了“停手,他是我朋友!”
那家伙正是他在巴黎的死党,老杜。可惜保镖根本不听他的,上前搜了一下那家伙未携带武器,这才放过他,站立到他身边。
汗,够专业。
“老大,你怎么上来就给我个下马威啊,”老杜哭丧着脸,说话声还没有电话中的大,显是吓得不轻“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嘛,你想玩死我啊!”他说的是法语,众女都没有听懂,但是见他一脸的吃瘪样都觉好笑,均掩口偷笑。
萧鹰拉他到一边坐下,这小子舒舒胸口,贼眼便向着众女乱转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差流口水了。
法国人个性浪漫(散漫?),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恶,这一点倒和萧鹰的胃口,但是为了表示他的主权,他还是低声警告这小子老实点,再转他的贼眼就敲了他的蛋蛋,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萧鹰身上。
他上下打量萧鹰两眼,本来热切的眼神突然变作惊诧,捂着脸颊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啊——啊——啊——唔”最后一声,是萧鹰拿了一个托盘捂在他嘴上发出的“操,你以为你是那个月光光心慌慌的女主角哪,鬼叫个屁!”
“啊哦”老杜停止尖叫,不过转眼又拿掉,伸手捏住萧鹰的一块肚腩“老大这难道是岁月催人肥吗?天啊,悲哀啊,我的大帅哥,我的偶像啊,怎么就没啦!哦!同学们会惋惜,花痴女生们会哭死的,哦!”本来这一众人就是餐厅内关注的焦点,结果这家伙还这么耍宝,萧鹰真想拿餐巾捂死他。可是又能怎么着呢,老杜这人就是爱夸张的个性,几年过去还是一点没变。
“好啦好啦,告诉我,其他同学呢?都混得怎么样?”他关心地问。
“事业上就是我在icq里告诉你的那些啦,爱情也都有所斩获哦,不过那个叫法瑞尔的,你记不记得?就是爱尔兰来的那家伙,搞性爱派对,被逮进去了。”
萧鹰:我同学里也出这种人才,真***不爽!
两人久别重逢,聊得格外热火朝天,也不管其他人了。那边的众女只好自行找些话题聊一聊。
莺儿问陈姐:“姐姐,哥现在和朋友们联系多吗?据我所知他朋友挺多的,不过以前他没搬出去时,不太和他们联系,怕我父母不乐意,还有几个叔叔大爷的总说他太散漫。”
陈姐说:“联系啊,打电话,上网聊天,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和人出去吃饭,就和普通人一样。”
莺儿点头“哥哥一定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对了,不如我也去和你们一起住吧,怎么样?”
陈姐未想到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略一思考,婉拒道:“对不起,我们家小,只有三室一厅,恐怕你去了住不下的,就算在客厅住,那多难受啊,还是不要啦。”
莺儿奇怪地道:“怎么,你和我哥不是住在一间房的吗?我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住了,呵呵。”
陈姐被她笑得尴尬无比,低头道:“那怎么可以,不行的。”
莺儿子着她,惊讶地发现这美少妇的神态竟然象极了一个初次怀春的豆蔻少女,这才明白老哥喜欢她是有道理的,以前她还一直有点不服气,不懂哥哥为何宁可选择搬去和这少妇同住也不接受自己,现在方知怀疑老哥的眼光实在是不该。
不过她亦心安,因为她知道在这世上萧鹰最爱护的人正是她这个妹妹。这便够了,她知足。
陆洋则和零零五在交流,她这个小女诸葛得萧鹰的授意,这几天和零零五接触得多些,住在一起,吃饭、游玩时也挨得最近。
“昨天萧哥给我讲了个特好笑的笑话,姐姐要不要听一下?”她坏坏地问,脸上却又一本正经。
零零五果然上当“好啊,你说,我也喜欢听笑话的。”
陆洋见其他众女也转过头来听,更觉来劲,便清清嗓子道:“话说一头大象、一匹骆驼和一条蛇在聊天。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生气了,说:‘死远点,我不和鸡鸡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他们的对话后一阵狂笑,未想到被惹急了的大象扭头骂蛇:‘笑个屁!你个脸长在鸡鸡上的,没资格笑我们!’”
众女额上皆出现三道竖纹。
那个死家伙,就不能和小妹妹好好讲个笑话吗,总是讲这些半荤不黄的破笑话不过好好笑,哈哈,笑死了!
老杜望见一众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只瞧得痴了“哗,中国花园啊,萧老大,高,这些都是你的?”
“嘿嘿,都是,你呢?有戏没戏?”萧鹰指指他的胸口。他知道这家伙一直暗恋他的女上司,就是那个艾莉兹小姐。
“咳,我早转移目标了,要是一直追她得累死,再说也伺候不起,听说她现在和一个公子哥不错,好象已经同居了吧。”老杜摇着脑袋“你当初不接受她是对的,她就是一个富小姐的脾气,听说那男的被她训得跟条狗似的,每天用嘴给她脱鞋。”
萧鹰差点呛到“什么嘛,也别那么说人家,那可是你上司哦咦?”老杜亦听到一声门响,又见到萧鹰的诧异表情,心知不妙,回头一看,果然他的顶头上司,那位艾莉兹小姐走了进来。
他惶然转头“不是我叫她来的!”
萧鹰啐他一口“镇定,笨蛋,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她是跟踪你来的,笨蛋加三级。”
老杜这才好受点,萧鹰最恨朋友的背叛,过去曾有一位朋友把他的某些私人情况作价卖给艾莉兹,结果差点被他逼疯,道了一个星期的歉加上写一个月的保证书才得到原谅。
萧鹰站起身,故意把肚子腆高点,伸手迎接那美女“你好啊,多年不见,艾莉兹小姐风采依然。”
艾莉兹是那种标准的白种美人,身材高挑,金发碧眼,某些细节却又比普通外国妞匀称,而体味也未有难闻的膻味,举止也没有了过去上学时的嚣张跋扈,似乎岁月磨去了她的不定性,进步不少。
她眼波流转,在萧鹰的肚子上瞄了一眼便不再看,得体得一笑:“呵呵,我们的萧大帅哥真是贵人难请啊,回到中国就没影儿了,也不说回来缅怀一下旧时光,是否,怕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