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篇第一节至第四节

冷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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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的圣女峰展现在他眼前。这时他想到的词不是什么小说中的陈词滥调,不是什么高耸、弹性之类,而是美丽、端庄和母性。

    是的,没有错,就是母性这个词。

    也许和生育过有关,陈姐的裸体呈现一种母性的光辉,恍惚间竟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羞愧,觉得不该亵渎了这伟大的女性美体。

    但是男性的本能让他很快抛弃了那份不豫,开始动作。

    对于他尽量温柔的抚摩,姐姐的反应是眼睛闭得紧紧的,显得十分紧张。

    那种熟悉的错觉又来了,萧鹰总觉得她就象一个初识情味的小姑娘,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家碧玉,一个新嫁娘。她害羞,小心,无措,楚楚动人。

    男人的大手在娇躯上游走,换来女人阵阵娇吟声。

    陈姐突然悲嘶一声。萧鹰的手赫然触到了她最隐密的地方!

    她的身体先是用力向床垫的方向沉去,要躲开他的魔手,但很不幸,床垫的弹力几乎是在同时就将她的身体弹回,结果她又向上弓起,反倒变得迎合了他的抚摩,她只好利用腰胯轻轻地左右摇摆着,试图脱离他魔手的掌握。

    到萧鹰终于放开她时,她已有了一次如中电击的高潮。这是爱欲交织带来的绝顶享受,它是那么突如其来,令她完全意想不到。

    她心里只有一个感觉,两个字即可概括,那就是:幸福!

    萧鹰吻着身下的姐姐,从她的发丝吻至纤巧的小脚,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细细研究着。

    这一刻他盼了有多久?天知道。

    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内心深处就被触动了。陈姐的美是知性的美,大方、典雅,最关键是她的性格对他产生极强的吸引力,在搬进她家加深了解后,他很快爱上了她。他们就象两块磁体的南北两极,一碰到就粘合在一起,结合是早就注定的事。

    陈姐对他占有她的双双一事持宽容态度,这事情本身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怀着对这神仙姐姐的无比感激和爱意,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仿佛一个世纪,又好象仅仅一秒钟。真正相连的那一刻,时间都似定格住。

    直到——

    “啊”姐姐轻呼一声,秀眉微皱。

    萧鹰没有理,继续前进,终于贯穿到底。与此同时,陈姐呼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轻叫。显然,她早已不习惯这种侵犯。

    萧鹰温柔地起伏着,轻声说着羞人的情话,动作渐趋激烈。

    “叭叭!”

    肉体相击的声音大了起来,两人的情绪亦已调动至最激昂点,销魂的快感此起彼伏,令他们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语言。

    云歇雨收。陈姐向萧鹰最大限度地开放了自己。

    萧鹰感觉想哭。男人亦有脆弱的时候,而他这个大情圣脆弱的时候,就是当获知他的女人到底爱他有多深。

    “好啦,”陈姐温柔地把他推躺下,偎到他怀里“好象失身的不是人家,是你一样,象个大孩子。”

    萧鹰忍不住笑了,他抱住她,一条腿压在她的香臀上“不管,就让人家耍一下宝嘛,讨厌啦——”

    说着钻到她怀里亲了她的红樱桃两口。

    陈姐笑道:“哎哟,你想笑死我啊,不许再用这种口气说话,象个人妖似的。”

    萧鹰恢复正常状态,心满意足地仰躺着,闭着眼叫了一眼“啊!终于得偿所愿啦!哈哈!要乐飞了!真是感谢琼儿那一掐啊!”“死相,”陈姐打他一下“喂——”

    “嗯?”

    “你不是疼的吗?怎么还那么猛啊”这死家伙用各位姿势各种方式一连折腾她三个小时,中间电话响过多次,门被敲响半个多小时,他都不管不顾,被他吓死了。不过,她亦从中得到了今生最大的乐趣。

    “疼是有一点,呵呵,但是可以忍得住,难得姐姐你自动献身,我要是不忍痛迎合一下,天理难容啊,哈哈。”萧鹰笑。太美了,完了,今晚估计做梦都要笑出声。

    “臭小鹰,我现在身上哪儿都痛,真被你打败了。”陈姐娇嗔着。其实岂只萧鹰,对她来说也是了了一桩心事,从此和萧鹰再无芥蒂,多宿多飞去也。

    “姐,家里不是有两根红烛吗,不如咱们拜天地吧?”萧鹰突然起了这个主意。

    陈姐在他心目中是正妻的位置,当然与别个不同,要正式一些。他才不管什么正式不正式的结婚证,自己心意做到就算。

    被他一说,陈姐也起了兴致,和他一起爬起床,想穿衣去找那蜡烛。

    萧鹰伸手将她抱起走到客厅。穿衣服多俗,来个天礼吧。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夫妻,礼成。”萧鹰兼任司仪,飞快地说了这与众不同的三拜。在他看来,他与谁好,和别人没关系,即使是父母也管不着他的选择。

    就算拜父母又如何?好象萧父一副崇拜他的样子

    “好喽,我抱娘子入洞房,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说完,他又将陈姐横抱起来,准备进入卧室再续性福时光。

    “咔嗒。”门开了。

    “请进吧,萧哥应该在的”双双当先走入,一边在礼让一人。

    萧鹰呆住。陈姐痴了。双双傻了。

    是吴克琼!

    吴克琼整个下午都在找萧鹰。

    她知道自己手重了,非常后悔,当时好象还掐到他的双丸上,那地方是他身上最怕疼的地方之一,有次晚上睡觉压着了他,他一连疼了好多天,还和她生气了呢,哄了好久才好。

    有时,萧鹰是有些孩子气的。当然这也是他身上吸引她的气质之一。

    到底去了哪儿呢?

    她惶恐地想:不会这次不理我了吧,见到他,一定要向他赔礼道歉,他想怎样惩罚我都行,我一定不乱吃醋了,鹰,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

    这些想法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心头鹿跳。

    自从认识萧鹰,她感觉自己变了好多。

    她从小家境好,人美,成绩优秀,到哪儿都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学生时代对她来讲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攻防战,因为从小学开始就有人追她,一直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学校里的那些青涩小子她一个都看不上眼,感觉他们很肤浅很幼稚。那些家伙要么见到她就脸红说话颤抖眼睛不敢抬,要么就是口水直流脑袋发晕想凑到她跟前来找揍,还有什么情书、玫瑰,她看都不看一眼就丢掉。

    进了舞蹈学院后她接触到了一些所谓的社会名流,更是对这些臭男人心存鄙视,那些家伙外表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穿着戴着几万十几万的名牌服装,干的都不是人事!

    有几人勾引她不成,甚至拿钱砸晕了她宿舍的两个室友,还让饱受凌辱的她们回来带话给她,说什么让她看看,有钱就是了不起

    她愤恨男人的不要脸,也恨某些女人的不争气。所以,她一直没有找男友。

    刚一见到萧鹰时,她有点诧异。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锐的,这个男人明显和其他人不同,先说长相,身材很高大,长得那么英俊,却挺着个满是脂肪的肚子,很好笑。再论他的态度,他看她的目光不一般,很纯净,不是色欲,而是欣赏居多,他就象在欣赏一副绝美的油画,绝没有半点慌张,亦不掩饰他对她的欣赏,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

    每次训练课上,她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挚爱的热烈的凝视,很奇妙,也许是上天的暗示——她古井不波的心竟然有些异样了。

    渐渐的,她有点渴望周六的到来,因为那一天是他来减肥的日子。有时,她甚至会微笑着听他讲一些幽默的话题,适时和他辩论两句。

    天知道,她从未对其他男人笑过。

    她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心。她给了他电话,又和他在网上联系,半接受他在网上老婆老婆的叫,直到后来干脆默认。

    如果不是她心有所钟,就算萧鹰再会磨再能追,她也不会和他出去吃什么饭。长这么大,她还从未和同学以外的其他男人一起吃过饭。

    拍广告事件首次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息。那些女人和他的关系明显很近,男女间如果有很近的关系,是绝对掩饰不住的,从说话上眼神中都可分辩出来。当时她对自己有信心,没有太当回事,可当她得知他有那样的身世,要应对那样的一个赌约,她蒙了。

    多少个午夜,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要放弃吗?不,她最终告诉自己,放弃萧鹰就是放弃了自己的幸福和真爱,她要和他一起走下去,就算他有其他女人,她亦不在乎。

    但是女性的传统思维总令她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她不愿也不敢问他已经追上几个女人,想借此麻痹自己,私心深处强烈地希望他除了她和周媚再无女人。为了抓住他的心,甚至有好几次她和周媚一起在床上迎合他。

    然而渐渐的,她还是知道了双双、陆洋等几个小丫头的事,高丽燕的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她和周媚都知道了。

    然而她只能装不知道,更加不敢想,也从不和萧鹰提起

    萧鹰刚离开酒席,陈姐紧跟着就走了,走时的焦急和关心交织在一起的神情令她起疑,一个房主和一个房客,一个岳母和一个女婿,会有那样的紧张吗?

    基本没有可能。很简单的推论,令她惶恐,难道他们!

    她立即拨打萧鹰手机,却总是通了没人接,这下她更慌了,陈姐家她是知道的,赶紧打车赶了过去,可是怎么拍门也没人应门,她以为找错,又到萧鹰单位去找,可到了他单位,得知萧鹰根本就没去过,没办法她又赶回陈姐家,盼望等到萧鹰或陈姐。

    期间她又打过几次萧鹰的手机,仍是没人应。

    正当她无力地倚在楼道里束手无策时,双双回来了。

    于是门开,于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出现在她眼前。

    那一刻,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她的脑部。

    她已经接受他的荒唐了,已经接受他多妻,她已经做了最大限度的让步,可是现在,他竟然和自己老婆的妈妈做这种事!

    耻辱!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字。

    那两个人显然也处于深度震惊中,萧鹰还保持着抱着陈姐的动作,眼神游离于她和陈姐之间,陈姐亦呆望着她,完全没有反应。

    虽然无穷的悲意涌上心头,但她没有流泪,默默地转过身,迈着略有些蹒跚的步履离开了陈姐家。

    双双将门关上。这次没有嘻嘻哈哈,大双走过来,帮陈姐站到地上,小双则分别去了妈妈和萧鹰的卧室拿了睡衣为他们披上,和姐姐都很懂事的没有多话。

    陈姐系好睡衣,见萧鹰还傻傻地站在当地,不安地拽拽萧鹰“小鹰,你还好吧。”

    “啊?”萧鹰身上一抖,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给他的惊骇太大了,他直觉此次事件不同于以前,非同小可。

    吴克琼的眼睛透出的不是吃醋的意思,而是一种深深的失望,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