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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的初吻,按鬼女的性子估计也是她的初吻。我抱着她亲的欲罢不能,心口跟有小火苗在蹭蹭的烧着,又暖又痒。我想,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吧!
唉,还好血泣棺不是透明的,不然外面围着这么多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特别鬼女这么漂亮,不能让外面那一群老头占便宜了!心里这么想着,我把鬼女抱的更紧了。
“唔!!!”
血泣棺打开,我被丢了出来,砸到晏庄身上,我们两一起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了下来。我委屈的坐起来,咽下嘴里的血沫子看向血泣棺。这亲的好好的咬我一口还能当爱的狂野,把我丢出来算怎么回事儿嘛?!
晏庄爬起来后都没顾得上揍我,直接和肖三酒两人把我的衣服扒开,我手忙脚乱的边捂边叫道:“你们两干嘛呢?肖三酒你可是有老婆的人!!!”
七夜飘出来咯咯的笑,“没事儿,姐姐不介意。”
我无语的瞪了她一眼,上衣就被这两个禽兽无情的脱了。外面还下着雪呢,鬼女闺房又没暖气,很冷的好吗!
“有了有了!”晏庄惊喜的叫出声来,我莫名其妙的低头,什么有了?
这一低头,我惊悚的看见鬼玺深深地陷在我的胸口处,或者说是从心脏里冒出来的,90%的部分都在肉里,只有盖章的那面微微露了出来。
原来刚才心脏酥痒不是什么心动的感觉,是心里长东西的感觉……
“我用鬼玺残余力量加上阴气凝聚出来的模子已经重新放入他体内,只要他接触鬼玺碎片时能将其压制,就能重新把鬼玺碎片吸进这个模子里,碎片搜集完全后,鬼玺会重新以他为主魂,变得完整起来。”
鬼女的声音有点疲惫,但还是坚持说道:“百年前我受到天字榜围攻重创,鬼玺失了主魂成为空壳才会被击碎。这次只要是由他搜集齐碎片,那就再也不会有鬼玺破碎的事情发生了。”
其实鬼玺会不会碎对我们来说好像没什么影响,反正这玩意儿跟积木一样,碎了拼起来就行……
“现在鬼玺的残留力量会慢慢勾起他身为主魂的能力,他实力有暴增的可能。只不过他的身体太过弱小,在使用主魂能力的时候很容易被撑爆,必须要有人分担。”
晏庄和肖三酒对视一眼,站到我两边。晏庄嬉皮笑脸的道:“哥哥手底下的人,怎么也不能放着不管不是?咱们哥两来分担,够不够?”
鬼女沉默了片刻,很不给面子的道:“肖三酒可以,你先重塑肉身再说。骨生花已经拿到手很久了,不要拖延时间,阿幼朵出手你死不了。”
晏庄讪笑着退下,摸摸鼻子不吭声了。
我觉得我最近最常出现的情绪就是茫然。就像现在,我很茫然所谓的主魂能力是什么,但没人告诉我或者他们也不知道,因为鬼女又把我们赶出来了。
这边问不出什么了,我只好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拉着不会说谎的肖三酒打听晏庄的情况。他把我们坑进黄泉路就是为了骨生花,可纳洛偷偷拿了两朵骨生花回来,也没见他用啊?
“重塑肉身,可能会死。”肖三酒果然很干脆的把晏庄的老底都给抖出来了。
“不是哥哥说,你这人怎么从来不会帮哥哥保守下秘密隐私啥的?”晏庄把肖三酒从我身边挤开后,揽住我的肩膀,怅然道:“哥哥也不是怕死,就是重塑肉身万一失败了,你说李牧被别人泡走了怎么办?”
“行了你小子,这两天调养一下,有阿幼朵老司在,你还怕个蛋啊?连初阳都回来了,黑苗白苗的医术圣手一起伺候你还想怎么样?”
晏刚从后面踹了晏庄一脚,拿眼斜我:“你这段时间也跟着三酒锻炼,从沙漠回来就没见你动过,你是死鱼吗?戳一下动一下的?”
我觉得我和这个社会大部分年轻人一样,间歇性振作,持续性混日子。偶尔回想起秦家村惨案的时候我也跟打了鸡血一样想报仇,但这种报仇又很漫长,不能直接过去一刀捅死算球,所以就三而竭了……
活了二十多年我一大半都在学校里,出来工作也是天天办公室坐着,偶尔去个健身房都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了,怎么能和这些天天把提升实力当准备高考一样的努力,这不是搞笑呢吗?
不过这些话我不敢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一定会被打。而且现在我肩负着和万道抢鬼玺碎片的重任,我确实感觉到压力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天天被肖三酒兢兢业业的虐完后,就死狗一样的爬去晏庄的静室,看他光溜溜的被婆婆和初阳换着桶的煮。
真的是煮,桶下边烧松木的那种煮。每天的汤头都不一样,有各种毒虫把洗澡水煮的浓绿发黑的,有香喷喷的花瓣草叶子煮的跟鲜花粥一样的,还有莫名其妙的兽骨,熬出一桶大骨汤的感觉,汤汁纯白鲜香,我差点就喝了。
这些天除了换桶的时候,晏庄都没从水里出来过,身上的皮肤被泡的发白发皱,按他平常的性子,早叫苦连天了,可我每天去看他的时候,他都勉强的冲我笑,也不看看他牙龈都咬出血了。
晏庄都这样了,我就更不好意思叫苦了。这都是套路,唉。
半个月过后,总算从桶里出来的晏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我差点以为他被婆婆和初阳煮熟了。
“身体调的差不多了,今天你们两也别到处乱跑了,都来给婆婆打下手,咱们今晚就给他重塑肉身!”
婆婆迈着小碎步笑眯眯的在四局外面的荒地上让贪狼出手摆了个驱鬼大阵,我们就在阵里面守着,等午夜十二点时,初阳借着月光把晏庄的胸骨劈开,整个过程一点麻醉都没有。
我看着晏庄那瞬间疼的牙都要咬碎了的表情,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会就这么疼死过去吧?!
接下来就更可怕了,婆婆在他露出来的心脏周围放上了止血用的蛊虫,米粒大的蛊虫密密麻麻的挤在伤口上,只留出一颗跳动的心脏。
我不知道帝都初春的夜风直接吹在心脏上是什么感觉,但晏庄这次是知道了。他脸色已经白中透着青黑了。
初阳面色凝重,飞快的把一朵骨生花捣成花泥,看了婆婆一眼,又加了半朵的量。花泥发出诱人的清香,大阵外阴风阵阵,上次在酒店发生的情况好像又重现了一般,无数阴魂厉鬼像被引诱一样全聚在大阵外面哀嚎着。好在贪狼出品的大阵质量禁得住考验,婆婆和初阳没有丝毫受到干扰,把花泥平均的涂在了晏庄的心脏上。
一涂完,初阳动作飞快的开始接骨缝合伤口,甚至缝合完后用保鲜膜把晏庄的胸口处一圈一圈紧紧的缠了起来。
连无麻醉开胸的时候都没出声的晏庄,这时候整个人都崩溃的惨叫连连,叫声在荒地上回荡,我和肖三酒被婆婆叫过去按住他的四肢不能让他把伤口挣开。
晏庄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细密的血珠从他没一个毛孔里挤出来,没一会儿他就变成了一个血人。更让我心慌的是,他的皮肤开始脱落,像蛇蜕皮一样,只是里面没有长出新皮。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我的呼吸落在他的肉上都能引起他的一阵痉挛。
怕他咬舌,婆婆把一根铁棍子塞进他嘴里,一个照面他的牙就被自己咬碎了一半,染血的牙龈死命的咬合着铁棍,我都快看哭了。
就这么折磨了半小时之后,晏庄突然不动了,他的生魂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