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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红枫山,一树一树的枫叶,红的似火,黄的似琉璃瓦,层层叠叠,小径上、房屋上、甚至行人的心上,都是枫叶烂漫的旋舞,连那蓝色的天空,也被枫叶染红了半边天。
红枫山深处的霄苑,苑主风老大这天心绪特别的好。一大早,穿着一身白衣的他拿了那只心爱的水绿玉洞箫,到了后山那棵被称为母亲树的枫树下,盘腿坐在落红满地的枫叶上,对着如伞盖般的一树红枫叶吹了起来。枫叶随箫声起舞,一对翠鸟从林深处飞来,在飞舞的枫叶中婉转歌唱。
一曲箫止,笛声起,翠鸟的主人欧阳述横吹白马牙玉笛一身青衣飘了出来。
“苑主,红枫a计划大功告成。”欧阳述眼圈周围有点黑,但两眼熠熠有神,止不住满脸的喜悦。
“欧阳博士,辛苦你了!”风老大忙起身紧走两步,双手握住了欧阳述瘦瘦的手说:“我昨天已从系统大屏幕上看到了你们用内部密码发过来的信息,呵呵,我兴奋得一夜都未合眼,这不,早早就出来吹箫了。”
“有箫必有笛,有笛必有箫,哈哈!”欧阳述爽朗地笑了起来。
“箫笛合音!”俩人相视一笑。
笛音起,箫声合。箫声唱,笛音舞。母亲树上的红枫叶簌簌有声,似在轻声笑着。一对翠鸟飞到了母亲树上,忘了歌唱,痴迷地听着。
霄苑欧阳述博士发明了一种被称之为红枫a计划的芯片,可置入人的大脑。霄苑的子民自从置上这种芯片后,个个变得聪明异常,智力超前一百倍甚至上千倍,一时间霄苑在江湖上名声鹊起,连外星上的恶之魔也有所耳闻,他不知地球有多少个像霄苑这样强盛的地方,就暂时放下了吞并地球的计划。他想尽办法想弄一个芯片来研究,但欧阳述博士太厉害了,他发明了一种声波,使得恶之魔的人无法接近霄苑上空一步。恶之梦手下的科学家历来在外星上是最出名的,可面对欧阳述博士发明的声波也束手无策。
天空时常阴晴不定,那是恶之魔在大发脾气。不能破解芯片,他就食之无味,寝之不安。他的烦躁和暴怒,使得阴阳失调,五行倒转,地球上时常洪灾,时常冰雹,时常干旱,瘟疫横行,科学家们忙于研制对付的办法,全球投入了保卫家园的战斗。
欧阳博士想研制一个能遥控恶之魔的太空术,但他实在是太累了,竟在他那地下宫殿式的实验室里睡着了。风老大知道,欧阳博士为了霄苑,神思耗尽,若不得到及时休养,将化为水从他眼前消失。他心痛地关闭了和欧阳博士联系的系统,这样,霄苑的人就不知道欧阳述博士在哪儿。
风老大做梦也想不到,他的王国里会出现不和谐的因素,多年的安宁竟让子民夜郎自大了起来,而高智力芯片的副作用,竟是人与人之间少了温情的相处!
恶之梦随时睁了一只眼对着霄苑看,他知道,芯片置入人的大脑,再怎么好,人脑的因素还是免不了的。人固有的欲望,比如权力就可一用,还有猜疑,也可一用。呵呵,他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他想出来一个鬼点子,将心腹科学家传了来。
一位白裙飘飘的少女沿枫溪过来,她要去拜见风老大,接受他对她大脑的芯片置入。
幽幽的洞箫声传来,一种从没有过的孤独和凄凉让她珠泪欲滴。她想到了阿妈临死前对她说的话:“你是溪边的一株草。那天我从溪边过,看到襁褓中的你嘴含着一棵草,有水珠从草上一滴一滴落下喂养你。怪的是,我一到,草就从你嘴里离开了,草上再也没了水,你竟睁开眼对我笑,我一旦离开,你就大哭,溪边的草也似乎在拉我,于是我就将你抱了回来抚养,给你取名灵之草。”
想着心事的灵之草,不留意脚下,踩在一蓬马尾巴草上,来不及惊叫,就掉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她似乎砸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狠狠地推送出去“砰”地撞在墙壁上,就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何时醒来,她竟看到了一座灯火辉煌的宫殿,奇怪的是宫殿里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各种实验用具,有的实验用具里还有五颜六色的药水在沸腾着。
“这是巫婆的实验室吗?”她想起了阿妈给她讲的故事,全身抖了起来,这一抖,浑身就痛。
“有人吗?”她哭着斗胆喊。
无声无息。她的声音似乎被怪物吃掉了,没有回音。静!可怕的静,让她快要崩溃了。
她想她是倒霉透顶的人,也许是丧门星,爱自己的妈妈离开了她,她没了亲人,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作为霄苑的子民,来找风老大置入大脑芯片,还没见到风老大,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掉入这个鬼地方了。
哭够了,她强忍痛站了起来,想看个究竟。她这人从小就好奇心特浓,有时胆大得出奇,有时胆小得要命。妈妈曾对她说,一个女孩子家别那么好奇,总有一天好奇心会害了自己的,可她就是改不了这好奇的命!
她看到了几个人,倒在角落里睡着了。在一个看起来像指挥中心的屋里,有一个人伏在书桌上睡得正香。看他瘦瘦小小的样子,真像个孩子。书桌不远处有一张淡蓝的书签,她捡起一看,书签右下角写着“欧阳”两个字。如电光火石一闪,她惊得差点叫出了声,赶快用手蒙住了嘴:这就是在霄苑赫赫有名的欧阳述吗?!
她想走近一点看清他的真面目,想不到一股力将她弹开到了一扇透明的门里,就像坐电梯般“门”徐徐上升,无尽的黑暗包裹了她。
风老大在监护屏前看到了一位白衣少女在向睡得正酣的欧阳述走来,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来不及多想,就启动了一个暗键,将白衣少女弹开,擒了来审问。
没有人知道通往实验室的门,白衣少女是如何知的?这是令他心惊的问题!
想不到,苑主是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灵之草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刚才的经历只不过是她到地狱逛了一圈。看,外面的阳光多好啊!还有苑主案头的那盆素心兰,高雅、素净。
风老大的严厉竟吓不倒她。她一问三不知,有时被逼急了,就哭。
这是一位保持人类心性率真的女孩,她的智力在装了芯片的子民面前几乎是零。但不知为何,风老大有点喜欢上了她的单纯。他在给她大脑装芯片时犹豫了一秒钟,爱与美,诗歌与音乐,这是她应有的。远离纷争,就让她做我的开心果吧!风老大将芯片中的有些数据抽了出来,但他没给灵之草讲,怎样调控芯片。他实在不愿看到她因自己不断调控芯片而失了无邪的笑容,霄苑的子民不就是这样的吗?
他将洞箫拿了出来,不再和躺在一隅休憩的灵之草说话,静静地吹了起来。没有笛音合奏的洞箫,孤单而又凄凉。
她的泪流了出来,似曾相识的洞箫声让她有一种想摸摸他手中水绿玉洞箫的欲望。她悄无声息地走了下来,静坐在他旁边,托了腮听。
“你听得懂吗?”他问。
“嗯!”她点了点头说:“你别总那么消沉,你所思念的人只是太累了休养一段时间而已。”
“哦!”风老大感叹地说:“能听懂也是知音,难得了!”
他的脸上有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恶之魔哈哈大笑,代号“潘多拉之吻”已研制成功,里面装满了权欲、猜疑、私心、挑唆、仇恨、嫉妒等等,想那远古的时候,万神之主宙斯报复人类,起因是普罗米修斯把天上的天火偷盗到了人间,人类才会用火。宙斯叫火神赫费斯特斯用泥土造了人间的第一个女人潘多拉,同时把天上所有的邪恶封到了一个盒子里叫她带到凡间,并把潘多拉许配给普罗米修斯的弟弟艾彼米托斯。当潘多拉到了人间后出于好奇揭开了盒子想看一看,于是邪恶就飞了出来散布人间,只剩下了“希望”给人类。呵呵,而今我也叫手下的科学家再次将这邪恶之果送给霄苑吧!人类根因中的邪恶,早在远古时宙斯就种下了,高科技芯片能根除得了吗?哼,我要打破欧阳述在霄苑中神的地位,搅乱风老大安邦治国的梦想。潘多拉之吻,多贴切的比喻啊,宙斯当年是叫潘多拉带盒子到人间,我却不需要,可将邪恶变成粒子在光速中传送,就像飞吻一样,呵呵,飞吻,我给霄苑的飞吻!
“苑主,霄苑中有内讧,你看那文学院中的才子佳人,磨刀霍霍,分成几大阵营,你怎视而不见?”
灵之草急得脸都发白了。
“呵,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好事啊,怎说是磨刀霍霍呢!”风老大笑了起来。
“哦。”灵之草不好意思地将长发拢了拢,自语道:“我怎看着象山洪暴发似地,平静的江面下隐藏着暗流。”
风老大笑了,这棵灵之草啊,以她芯片中的智力,怎看透复杂的事!
一晚,立在月光中听风老大吹洞箫的灵之草忍不住问:“苑主,有人打着老大的旗号,到处伤人,是你默许的吗?”
“有好动的兔子,怎办?不可能见了就打吧?”他说:“没事,过一段就好的。”
“哦!你什么都在心中有数啊。”她说。
“呵呵。”他开心地笑了。
“老大,我能吹一下洞箫吗?”她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要求。
“呵,有何不可。”他笑了“你说过不会吹的。”
“耳濡目染,有不成调的曲。”她说。
月光下,水绿玉洞箫发出绿幽幽的光。她激动的心难以握住洞箫的冰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在他眼神的鼓励和宽容下,她没有了慌怯,心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拿起了洞箫,吹起了一生中的第一支洞箫曲子。
“虽不成调,但也无伤听赏。”他评论说。
“你会吹笛吗?”他问
“不会,只会一点点口琴。”她说。
“呵,明晚来母亲树下,给我吹口琴。”他说。
“是,苑主。”她遵命。
“别叫苑主,叫风。”他说。
“是老大。”她应。
“别叫老大,叫风!”他的语气透了清冷和孤独。
“是,风!”她想,老大不是神,也需要友情。
月朦胧,口琴声响在夜里,明净、欢快,一扫洞箫的沉郁。一身白衣的他静坐在一隅,静静地听她吹。有小溪水从心上流过,洗涤常年积下的尘埃。
长发飘飘,白裙摇摇,那在月中吹口琴的女子,是梦幻中的精灵,他不禁拿起了洞箫,合着琴声。
一声长鸣,有一对翠鸟飞来起舞。
箫声、琴声止,笛声起,一青衣人飘然而至,朗声说:“有新人交,忘故人来。”
“欧阳!”风老大激动地扑过去抱住了他。
“呵呵.....”俩个人笑着携手而去,竟然完了她的存在。
她知道,霄苑两巨头相会,定有重要的事相议。
像百灵鸟般快乐的灵之草,有了烦忧。
母亲树下,她忍无可忍地用呼啸的琴声盖住了他的箫声,他无法再安静地吹奏,皱了眉看着她,不可思议了起来,暗忖道:“她是我的开心果啊,怎有那么多的烦忧,是不是我装芯片时弄错了,可我后来检查过了,也没有错啊,这可就怪了!”
“你无话了是吗?”她咄咄逼人地说。
“你这又怎了?”他问。
“为何代人受过?!”她伤心地说。
“你说什么?”他不懂。
“这几天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好多宣传单,将大家奉为神明般的芯片比喻做扼杀个性的蛛网,你却跳出来说,人的大脑本身就有异,芯片只是因势利导地开发大脑,至于芯片的副作用不关欧阳述博士,是你在装芯片的操作中有误。这下好了,不仅舆论大哗,你成了舆论的矛头,更主要的是你伤了子民的心。你不知道,大家在心里对你是深信不疑的!你这样做,使大家的信念受挫,今后可怎办?”
“呵,这不更好吗?”风老大笑了,说:“一个高智力的王国,子民没自己的个性,却一味依赖自己的苑主,这个王国没了民主,那才是可怕的,而高高供在神的位置上的苑主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他慈爱地看着她问:“你看,我像个神明般令人敬畏吗?”
她笑了:“我看史书,都是臣为君死,士为将死,一出苦肉计,也是老将黄盖演苦主,而不是少帅周俞演苦主,你却相反。”
“你不知,欧阳对霄园太重要了。外星上的恶之魔随时想要吞并地球,是欧阳牵制着他的野心。”他说。
“那欧阳呢?自从那晚见过他后,我再也见不过他了。”她问。
“他失踪了,我也弄不清楚他在哪儿。咦,你是怎么掉到欧阳的实验室的?”他问。
“我已说过多少次,你就是不相信我。”她眼中有了委屈的泪花“我在枫溪河边走得好好的,不小心踩在一蓬马尾巴草上,就莫名其妙地掉入地下宫殿了。”
“哦。”他沉吟了起来。欧阳的地下实验室隐蔽性可以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恶之魔也无法侦知。地下实验室有几个出口,也是透气口,那是利用植物生长中的呼吸设置的,风老大对几个透气孔都知道,唯独对灵之草说的这个地方不知。他曾在监护屏上搜索,可一无所获,难道欧阳对他也瞒了一手?!风老大第一次对欧阳有了怀疑。
“呵呵!”恶之魔笑了,风老大的神态逃不过他的微粒追踪术。
枫溪边,风老大手里拿着心爱的水绿玉洞箫,与灵之草散步。
“你以后来,就带上你的口琴,我很想听哩。”他说。
“算了吧,你是在想吹笛人了。”她说“你那心思,我是知的。”
“呵呵,久没见欧阳,怪想他的。”他说。
“瞧你那小样。”她说。“我不善于玩乐器,吹的曲都是随心意而爆发,没有几个人会听得懂。”
“只要用心听,就自会有人听得懂。”他安慰道。
她用力踩枫溪边的马尾巴草,有时甚至在上面跳了跳。
“你在干什么?”他奇怪地问。
“怪了,我今天怎么也找不到那蓬马尾巴草呢?!”
“哈哈!”他大笑了起来。
她怎知,地下实验室的透气口在特定的时间内会自动打开一次,里面的工作人员就利用这时间到地面办事。尽管门打开了,但外面的植被没有什么变化,而灵之草是碰巧踩在已开的地门,因人的气息感应自然就掉了下去。她掉了下去后,植被依然如故,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时,风老大手中的水绿玉洞箫发出了一股股绿荧荧的寒气。
“有人密谋造反!”他神色一凛,丢下这句话,就匆匆地走了。
“潘多拉之吻”通过光速传播到了霄园,邪恶无孔不入,尤其在高智力芯片中更是如鱼得水。霄园如中了病毒般,这病毒侵蚀着欧阳博士发明的声波。在这样的情行下,恶之魔的微粒追踪术就趁虚而入。他从风老大的监护屏幕上侦知到欧阳述博士正在紧锣密鼓地研制遥控他的太空术,不由冷笑三声,但他不打草惊蛇,严密地监视着,与手下人针对欧阳博士的研究作出反研究。
可是有一天,恶之魔发现自己的微粒追踪术失去了欧阳博士踪影。风老大的监护屏变成了黑屏,欧阳博士失踪了!震怒的恶之魔加紧了对风老大的监视,这才发现心生疑心的风老大启动了一个非常隐蔽的暗关,地下实验室的透气设置让恶之魔一伙人惊得跌倒。可是,地下实验室的透气设置转瞬间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难怪风老大生疑心!
透气设置没了,恶之魔就无法确定地下实验室的位置,英雄百虑必有一疏,他后悔莫及,只好静等最好的战机。
一场真正的内讧不可避免,大战在即,风老大的温和再也安抚不了被各种私欲膨胀后躁动的心。
恶之魔扶持霄苑中只顾自己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势力。
一对翠鸟自天边飞来,在霄园上空跳起了舞。
风老大的眼潮了,伸开了手,翠鸟停在他的手上。他突然间变了色,欧阳以鸟传声,告诉他“走为上”同时也告知他已被恶之魔的微粒追踪术盯住。
欧阳述不得不失踪!在一个朦胧的月夜,欧阳拿着心爱的白马牙玉笛来找风老大,那天他的心情很激动,太空术的研究有了进展,他没发信息给风老大,想给他一个见面的惊喜。可他接近风老大住处时,手中的玉迪发出了报警白光“有微粒追踪术!”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知道自己的实验已暴露在恶之魔的眼下,就悄然返回,连夜做了应急处理,启动了备用实验室。
灵之草赶来“风”刚开了口,他忙摆手止住她。
“我已被恶之魔的微粒追踪术盯住。”他用意念传声法告诉她。
“走为上!”她也用意念传声法告诉他。
“你带人分批走,我现脱不了身。”他说。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你必须走!”
“风!”
“不要说了,这是命令!”
“风!”她流泪了。
“不哭,哭会让恶之魔疑心,连你也走不了!听话,我会找时机脱身的,到时我自会来找你。”
泪水就这样被她硬生生地噎回去了。
他看着她无语地吹起了箫,用意念对她说:“就像平时一样跟我合奏,不要让敌人看出破绽。”
她开初做不到,后在他柔情似水的眼光中渐渐和他的箫声合音。
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想起了阿妈,想起了她是灵之草,是溪边草生的女儿。
“我是溪,你是溪边的灵之草!”一次,在母亲树下,箫琴合音一曲刚止,他动情地对她说。
“风!”一步一回头,难言的伤痛和不舍,依依目光,写尽心底的牵挂。
一树一树的红枫叶落尽了,枫叶红却在心中飞舞。
白雪皑皑的冬天过去了,在一个开满紫花的谷口,一位白衣长发女在静静地吹奏口琴。
“风,走为上!”
空中有鸟飞过,留下悲鸣。
“风!”
她哽咽中吹奏出了一串串零乱的音。
“叮叮叮”沉寂地挂着的qq突然叫了起来,将伏在键盘上睡着了的沧江霞衣吵醒过来,qq上的群欢闹着。她打开了一看,看到了两朵挺漂亮的紫花,紫色女人得意的笑脸一闪,说道:“这是我在山谷里拍的,看看,漂不漂亮?”话刚说完,好家伙,她就一连发了6幅。
“漂亮漂亮!”梦里看雪拍起了手。
“姐,好看!”看却云烟笑了起来。
“姐,我收藏了啊!”紫杉一脸幸福相。
“紫,这么漂亮的紫色山谷,你怎不写一篇文呢?”沧江霞衣问。
“衣,你写文,我来配图好吗?”紫色女人真会抓差。
“好。”沧江霞衣应着,却呆呆地看着文档上要写的文,上面只写着“[红枫36计]之走为上”这么一行标题,正文没写一个字。
一滴泪还挂在眼边“怎会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哩!”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