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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是无所谓的,闭上眼,就灰飞烟灭。
阳光下的街头与陌生擦肩,不去在意也就没有什么留恋,其实一切都是虚无。就像寄生在网络中一样,两个人可以在瞬间从陌生到无话不谈,也可以在瞬间从生生世世的诺言中消失无踪,转为陌生。没有谁对不起谁,因为一切如云烟注定散去。
所以孤单的人是伟大的,也像小说里一样,寂寞的人都是英雄。
落是这样,我欣赏他,他从画室拐到咖啡厅里那沉郁的笑。我在这里认识他,然后偶然看到时尚的封面。本来我以为离他已经很近,可实际上却是那么的远。他喜欢荒冷,张爱玲的荒冷。
后来听说他拒绝了时尚的专访,原因是那天咖啡厅里没有了位置。
听起来滑稽的很,可事实往往都是如此。我能理解,因为我和他一样。孤单的人不会去为难自己,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没有人左右的了,没有任何的顾忌。
那段日子里,我似负担的很重,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推掉了编辑西行的任务,所以有了时间去接近落。他并不是拒人千里的那种人,到是我背负着那些世事无谓的纷杂显得有些呆倦。在咖啡厅里他依然沉郁,但这只是性格上的,因为他显得轻松之极。由于职业上的关系,我们的谈话类似于我对一个年轻画家的专访般开始了。从他的作品、喜好到人生再到爱情。他做着简单而又明确的回答。我用心记录着,我想我对这些是无法忘记的了,因为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他了。后来我们的谈话也倾向于私人化了,我也从主动变成了被动。算是聊的投机了吧。这样使我觉得他更像是一个哲人。他开导我,讲那些经典的哲理小故事给我减压,辨证着生活、工作、事业、爱情的种种关系。然后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到海边吹冷冷的海风。
爱情就是这么简单!我开始静静的站在他面前,看他把灵魂都融入在那支画笔上。他画我,随心所欲的画,我知道他画的不只是我,而是他完美的爱人。他吻我,那种另人窒息的吻,我摸着他的脸,参差的胡须,做他爱的完美女人。有时候我就只想躺在他的床上,依偎着他,只写关于他的文字,其余的什么也不干。我爱他,一个痴心女人痴痴的爱。
他除了画画喝咖啡便是喜欢到海边吹风了,他喜欢那种广袤浩瀚的畅快,听海浪拍打着宁静的夜。我问他爱大海吗?他沉默不答;我问他爱我吗?他依旧默默无声。其实,我是好像得到他肯定的回答的。因为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那三个字,可惜他从未给过我,因为我也左右不了他,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还有时候,我也动摇过对他的爱,我觉得我不了解他,一点也不了解。因为他也画别的女人,随心所欲的画。我知道他还会画何其他的女人。他曾经对我说起过他所谓的风流、多情,我只当他不是下流、决情就好了。他也不解释什么,高兴时给我讲哲理故事,不高兴便去喝咖啡,听海,丝毫没有一丝的愧疚。
我依旧赖在他的怀里,吻着。可是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么,我觉得我们爱的是那么的虚伪,爱这一向被我视为纯洁的东西一下子变的那么肮张,龌龊起来。虽然,我们紧紧抱着对方,吻着对方,却没有一点爱的感觉。我就像是他性欲上的机器
我和他也终于分手了。他说他要去内蒙,去看那同大海一样广袤的草原,听万马奔腾的风啸声。我点头,只是点头,默不做声。他就那样的走了,也许我不在爱他了,我没有泪水,只是沉默。
孤单的人注定是伟大的,我很快跳到了一家更大的杂志社,然后出了随笔,写自己,写他,写其他人或事。没有什么留恋,只是写虚无的文字。寄生在人世间,看一切云烟消散,灰飞烟灭。
也许,爱本是虚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