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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单地笑出声来
许多拥挤的故事里你成为寂寞的回忆
遥远是一个说不清楚的距离
究竟有多远和究竟
我有多爱你
就像很久以前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在梦里我反复地复习考试
考试复习
像你站在碧空下的微云里
潮湿而清新的空气
和你碧绿的唇齿 粲然一笑
令我知道有很多传说原来可以变成现实
忘记不是办法 我知道
你慢慢静止的岁月
转变成一个端凝的姿势
昨天晚上我彻夜看着一本书
明天要考试 明天我可能见到你
明天我要和很多人通同作弊
要不停地说答案是d
错了
老师说试卷里没有赵树理
他是农民作家 不是说他的出身你明白吗
是说范围里 只有沈从文的名字
听说有一个叫王一川的说他很好
老师怎么也会知道
最后的考试后总是最后的睡觉
毛衣的丝线总是勾回网吧的烟尘和喧嚣
我忘了你抽烟的样子了
雪的声音一次次帮我回忆
是谁说你的样子已经模糊
我记得
隔着窗户 球在拉长的脑海里传向天空
轮回里是什么必须被忘记什么必须被重提
是什么在冬天里闪烁耀眼的光芒
金黄的麦田是过去一季的证明
浓烟下的燃烧
刺痛我的最后的灼热和焦躁
有一再重复的语言和爱情
还有考试和生命
和你
但是还有什么呢？
在北京的冬日
温暖地看你的样子